“可惜哺乳期过了,没有奶了,”我真的是太怀念他当年蓄满了乳汁的奶子了,那因为生育而变得浑圆挺翘的小麦色胸乳,都不需要用力去挤压,甚至他只是侧过身或者趴着做些什么,乳液就要从红肿的奶头溢出一点,像是在他的乳尖坠了颗雪白的珍珠。

江潮生被我揉面团似地揉弄饱满的胸乳,直到被搓得发红发烫才忍不住大骂:“滚啊,你再怎么揉,都不会有奶的…嗯…”我的ALPHA信息素不要钱似地释放,带着凶暴的压迫气势,迫使他仰着头,颤抖着身子从桃红色的屄里溢出一股股的淫水。

咕叽咕叽我的阴茎在度过最开始的紧箍后,立刻像是陷入了油滑的膏脂,又润又多褶的阴道裹紧性器,被茎头的冠状沟剐出温热的水液,先是混浊带点白丝,继而变得清澈又稀薄,最后又被我的动作打成粘腻的白沫。

到后来他只能在我的身下喘息着被砰砰操干入穴,屄里的水流个不停,一插就噗嗤嗤得往外喷,把他小麦色的屁股都弄得湿透,滑溜溜的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他的眼眶湿红一片,不受控制地从眼尾溢出泪水,哼哼得很起劲,间隙夹杂着急促的粗喘。OMEGA实在太容易在情事中获得快感了,他的身体就像是熟透的蜜桃,只是随便戳按就要软绵绵地淌出粘稠的蜜糖。而且我操屄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他没一会就夹紧了屄眼惊喘着攀上高潮,前面的OMEGA阴茎哆哆嗦嗦出了精。

我爽翻了,猛地抽出了阴茎,掰开他紧实肉感的大腿欣赏被操开的屄眼在我面前痉挛着绞缩的美景,再趁江潮生高潮之时忽的插入两根手指,在抽搐的阴道里飞度搅动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江潮生的身体弹动着,屄眼里倏得射出一股股的清亮水液,喷尿一般射了我满手,甚至喷在了我的小臂上。柑橘的清甜气息在我们两人之间迸射挥发,激得我不停分泌唾液,舌尖也舔舐上犬齿,想要狠狠咬些什么才好。

江潮生原本清明冷淡的灰色眼睛变得雾蒙蒙的沁着荡漾的水,本能性地折起腿将屄穴露出抬高,用两只手一左一右掰开了软糯湿红还带着粘腻淫液的小阴唇,完完本本地袒露出阴道口那一圈略微外翻的软肉,含糊不清地说:“操…操进来,干我…”

OMEGA就是这样,太容易被人征服。不论是绝对暴力的施于,亦或是对性爱的极端渴求,都容易扭曲他们的意识与心理,让他们变成可以臣服在任何人身下求欢献媚的雌兽。

我过去惯常这样折辱他,但我如今已经不想如此,我很贪心,我想要他爱我,想让他不仅仅是为了追逐快感而与我交欢结合。

“想要谁干你?”我揉上他挺出包皮的阴蒂头,借着湿黏的水液将它裹在指尖搓按,江潮生果真很快就受不住了,屁股不停地抖,声音急促带着颤音:“要你,只要你来。”

“潮生,记住这句话,不管以后骚屄有多痒,多馋,记得都只能来找我,找你老公,明白吗?”我狠命地挤压那处敏感至极的蒂珠,阴狠地威胁他:“要是敢让别人碰你,我就会把你关起来,让你的子宫里永远带着精液或是我的崽子。”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可能非常狰狞,就像是一个担心年轻漂亮的小妻子会被未来突然出现的小沙币骗走的绿帽男一样,自顾自地贷款破防。

“你有病啊!”江潮生被我烦得没边,抬腿就是咣一下好悬没给我鼻梁踹歪,“不想做就滚,再哔哔一句我立刻就去找别人……嗯啊!”

我突然提起他的胳膊把他翻过去,强行抬起圆润挺翘的臀部,再从后方把硬挺的阴茎狠狠楔入,疯狂又凶暴地挺动起来。这口鲍穴已经被我操得松软多汁,轻轻动一动就滋滋作响地溢出冒着白沫的淫水。

没装多久体贴爱人的我一上床就原形毕露,咧嘴笑着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