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的后颈,狠狠往屄里操,把这个OMEGA顶得发出一声声浪叫,似乎都要忘了自己还在父母的家中,还在这幼时就居住的小房间内。

“潮生,你小时候就睡在这张床上吗?我看到墙上有你画的涂鸦呢,真可爱,”我从后面含住他的后颈腺体,闷闷地说:“恭喜你啊潮生,你要在这张床上怀上小宝宝了,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家伙。”

“啊,不要…”江潮生被我顶得浑身发红,在最猛最深的那一下撞上宫颈时,他喉中的闷哼骤然拉长,还带上点细小的鼻音和哭腔,可爱得我心荡神摇,只想不顾一切地把他揉进我的骨血中。但他的快感阈值似乎已经抵达极点,再也承受不了哪怕一丁点多余的快感。

我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感受自己的东西在他肚子里肆意横行的幅度,再张开手指丈量我能入进的深度。

“嗯…干什么…”江潮生抓上了我放在他肚皮上的手努力偏头看向我说:“狗东西你他妈要把我的胃都顶出来了。”这样不知死活的话语自然换来我更凶狠的顶弄,他哼哼着将毛喇喇的头发顶上床单,被我舔舐后颈的动作刺激得身子一拱一拱。

江潮生虽然只比我矮五厘米,但OMEGA的体型与肌肉量和ALPHA完全不能比,被我压在身下操弄的他就像被乌云完全遮掩的植株,连一丝灯光都照不进眼中。

“额啊!”他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喘,因为我锋利的犬齿已经刺入了他的腺体,而下体也猛地一顶,茎头瞬间突破宫颈,碾动着刺入子宫。

我最开始占有江潮生时,他的宫口还是紧致又懵懂,只是稍微碰一碰就要露出疼痛难忍的神色,痛叫着对我又咬又踹。但渐渐的,他产下了我的子嗣,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容易接纳我,即使宫交也只是露出微痛的神色,但这种折磨中也融着舒爽,只要好好磨一磨,他就会翻着眼仁浪叫着高潮,俨然对宫交已熟练至极。

时间回到现在,因为我太急于进入他,动作难免有些粗暴,阴茎几乎是从阴道直直冲进了宫口,吐着前精的龟头重重撞在了子宫壁上,即使是他都有点受不了。他拼命地喘息着,额角肉眼可见地泌出薄薄的细汗。

但是我却舒服得仰头喟叹,真的太爽了,窄小的宫胞裹住我的龟头,子宫颈紧得像另一个穴口,它们合作着连吸带嘬,简直要把我的卵蛋都吸出来。

“呼……”我放开被我标记后浑身发软的江潮生,从口袋里摸出烟匣叼出一支卷烟,扶住肥软的臀瓣操了几下才咔哒一声用火机点燃放到唇边猛吸一口。在嘴唇呼出烟气的刹那我用了狠劲撞上江潮生的宫口,囊袋紧紧贴着他的阴蒂,用把他撞下床的力气猛骑他,噗呲噗呲的操屄声大得吓人,没一会他的臀肉就泛起了红,又喘又叫地在绵软的被褥中蹭动着想要爬走,躲避这凶厉的宫交。

“不要了,啊…你个浑蛋……”

“宝宝分明爽得不行了,”我用右手指节夹住烟,间或将其搁在带着笑意的唇边,另一只手则攥住了他的两只腕子压在下塌的后腰,晃着腰带动鸡巴头在他的身体里翻搅,他不由自主地紧闭上双眼,秀拔出众的面孔有些不受控制的扭曲,刀片似的薄唇被自己咬得殷红要透出血。

“我,给我一支烟…快点…”他偏过头命令着我,闪动着水光的灰眼睛漂亮极了。我便赶紧掏出香烟匣来给他一支,看他衔在嘴里时再俯下身,把衔的烟头凑在他抽的烟头上一吸,那支烟便点着了,明明暗暗的燃着光。

江潮生就这么翘着泛红湿滑的屁股趴在床上,在我凶狠的顶弄中断断续续地抽完了一支烟,迷蒙含泪的灰眸终于彻底涣散对不上焦距。

他在疯狂的性爱与尼古丁的麻痹中软了筋骨,动都动不得地被我钉死在阴茎上,哆嗦着哭喘着咬紧了甬道。我感觉我的鸡巴骤然被裹进了温暖的潮水中,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