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要人疼的,看似乞怜一般的话也像是勾人,仿佛他能纵容穆裴轩所有的欲望,他可以抛却理智,抛却这世间的种种,在他身上尽情地撒欢。

他可以对段临舟做任何事,无论他有多过分,段临舟永远都会接纳他,拥抱他。

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再控制不住,凶狠又快地抽插了起来。粗红的茎物成了凶刃,一次又一次地剥开他,侵入他,段临舟被操得不住颠动,浑身泛起了潮红,他没忍耐,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声以作褒奖,夹杂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无不撩拨着穆裴轩的理智。

快感太过猛烈,如激流冲击着段临舟孱弱的身躯,他沉沦在天乾似火的情热当中,被操得狠了,嘴唇微张着,湿红的舌头要伸不伸,好像在诱人亲吻。穆裴轩本就爱极了和他唇舌纠缠,自不会错过,唇齿在交欢,下头也激烈,整个人都像是被欲火烤炙着。

突然,段临舟身体痉挛着绷紧了,抓紧穆裴轩有力的背肌,“……慢点,慢点!”

穆裴轩哪儿能慢得下来?他要被中庸那处开了又乖又湿的桃源地勾疯了,到底不是头一遭来,撞着那处深藏的生殖腔时,段临舟本能地呜咽着想逃,穆裴轩按住他的身体,抵着那处碾磨了片刻,隐忍着稍稍抽离了几分,道:“我不弄这儿,别怕……别怕。”

“放松,”穆裴轩吮吻着他的颈子,汗涔涔的掌心揉弄着段临舟的腿根。段临舟咬得越紧,他便越受不住想进去,阴茎也胀大了一圈儿,赤红一根,很是骇人。

穆裴轩说:“临舟,等你好了,我要进去。”他语气平静,却透着股子凶狠,又夹杂着几分沉迷,摩挲着中庸平坦的小腹。皮肉薄,用力一按,似乎就能碰着他深埋在里头的东西。

段临舟被操得意识迷离,湿漉漉的眼睫毛颤了颤,过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穆裴轩在说什么。他被按得低声喘息,说:“只进去怎么够,像你情期时一般,将精都弄进去好不好?”

穆裴轩呼吸滚烫,不可避免地想起情期时全然放纵的欢愉,忍到极致,此刻的隐忍也别有一番扭曲的快意。他说:“都射进去,将你干得只会抱着我哭,任你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怜惜你。”

段临舟应着,二人接着吻,舌头都探出来,嬉戏似的勾舔着,“怎么这么坏,中庸的生殖腔干着爽利吗?”

穆裴轩轻轻地嗯了声。

段临舟说:“喜欢不喜欢?”

“喜欢得要命,”穆裴轩不知想起什么,竟笑了一下,颇有股子浪荡劲儿,发热的掌心压着他的小腹,茎身也用力顶了一下,段临舟竟有种被顶入生殖腔的饱胀感,耳边是穆裴轩一把沉沉的嗓音,道:“临舟,你知不知你的生殖腔被打开时,和坤泽一般,又骚又浪,水也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