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直跳,索性将两根东西并做一处抵磨,口中饥渴地缠住段临舟柔软的舌头攫取着中庸贫瘠的信香。他喘息着,说:“段临舟,你好香。”
津液间那点信香太淡也太少,无法满足足足有大半年没有信香安抚的天乾,他手指已经湿了,沾着二人的东西。他喉结滚动,手中愈发用力粗鲁,恨不得段临舟当下就射在他手中。
段临舟胸膛薄,肋骨清晰可见,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儿颜色淡,仿佛诱着人含在口中将它吃得骚红。穆裴轩自不会放过,他口中温度高,含住乳头的时候,似要将那颗小而敏感的奶尖融化。段临舟呻吟一下子拔高了,再顾不得抚慰赤条条挨蹭着的阴茎,手指抓着天乾的头发,不知是按着他吃得再凶些还是让他怜惜着吐出来。
他身子虚,不禁弄,不多时就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溅在穆裴轩腰腹、筋肉贲张的阴茎上。穆裴轩眼睛微红,目光下滑,就见湿红的精孔翕动着又吐出小股白精。
穆裴轩仿佛闻着了床帐内渐渐浓郁起来的梅香,他嗓子干得厉害,仿佛被驱使了一般,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伏下身含住了那根东西。
才出精,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如何受得住那样热情的吮吸,段临舟身体绷紧,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呜咽,“别吸……阿轩,不要……”
穆裴轩将茎头舔得干干净净的,梅香在舌尖炸开,极度的欢愉刺激着每一寸皮肉,他喘得厉害,抬手揉搓着段临舟绷紧的腿根,又将那物吞了进去,腮帮收紧吸得用力,像是渴极的人乍遇一点甘霖,忍不住贪心地要将每一滴都舔干净,榨干净。
没有天乾会不渴求伴侣的信香。
可中庸信香太寡淡,无异于杯水车薪,反而勾得欲望更盛。穆裴轩摸出脂膏,抹了许多化开了就往他穴缝中送,久未做过,那处儿紧得不行。
穆裴轩出了一身汗。
要是坤泽,闻着自己天乾的信香就能湿个透彻,可段临舟是中庸,无法结契,便是勉强标记,不过三五日,就又恢复如初。穆裴轩忍耐着给段临舟拓张,段临舟低喘着看向穆裴轩的方向,昏昏暗暗看不清楚,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灼热的呼吸和指上急躁的进出揉捻,无不透露出穆裴轩有多想要他。
段临舟抬腿蹭了蹭天乾肌肉结实的肩膀,说:“……够了,进来吧。”
穆裴轩抬起暗沉沉的眸子看了段临舟一眼,攥住他小腿咬了口,方倾身吻他,底下慢慢侵入段临舟体内,感受着彼此亲密无隙地贴合时,穆裴轩急重地喘了声,“临舟。”
段临舟被顶得双眼湿红,抖着应了声,话音刚落就变成了一声惊叫,却是穆裴轩挺胯用力顶到了深处。
二人抱着短促地喘息,汗湿的额头抵着,段临舟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时,穆裴轩正吻着他,下头抽送得缓慢,低声问他:“还好吗?”
段临舟笑起来,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说:“没有更好了。”他拿手探向二人的交合处,揉了把鼓鼓的、紧贴着自己的阴囊,情色又撩人,说,“心肝儿这根东西还是这么招人喜欢,如果能再凶些,我会更喜欢。”
穆裴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更深沉,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段临舟的屁股,哪儿的肉都少了,屁股都不似以往丰腴,可仍是肉感十足。他勉强抽出又用力撞进去,逼出段临舟一声高了几分的喘叫,下头馋人地吞咬着凶刃,穆裴轩难以自制地掐着他的臀肉,道:“段临舟,不许挑衅我。”
段临舟的呻吟都被撞碎了,道:“怎么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啊,太快了。”
穆裴轩闷声说:“你受不住。”
段临舟说:“可我喜欢你用力地干我,弄坏我,你操得越凶我越喜欢。”他说得很露骨,道:“心肝儿,疼我吧。”
段临舟这个人便是说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