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发难,从指缝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符,“做,卷子,卷子......”

他并没有消气,像野兽一般狠狠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挟持着我往前走,他的手仍插在我的大腿根里,我一迈步,就像是坐在他的手上,被他把着走的,随着走动,他的掌心摩擦得更厉害,我被他丢在床上,啪嗒一声,房间骤然大亮。

他开了灯,我被光芒刺得闭上了眼,半晌才强忍不适睁开,见到跪坐在我身上的谢惟。

光从他头顶泄下来,他的眼睛黑得没有一丝杂质,像是要把我吸进去,带着凛冽的杀意。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惟,连哭都不敢哭,这会才明白过来,他今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悦的事情,才拿我晚回来的事大做文章。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谢惟把我的校服掀上去,卷到锁骨处,冰质般的眼睛扫射着我的上身,我怕得厉害,为了少受些痛苦,不得不讨好他,这一个月,我们的性爱虽然不算太频繁,但我也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年,我忍着羞耻,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谢惟深深看着我,我差点就要放弃,可还是僵硬地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

他喜欢玩我的乳头,每次上床时都又掐又咬,我呼吸缓慢,握住他的食指,放在了小小的乳粒上,抓着他的指腹,来回摩挲我的乳头,他就这么看着我淫荡的动作,眼里的晦涩越来越深,我几乎就要受不住这样的眼光,莫大的痛苦和耻辱把我淹没,就在我即将哭出来时,谢惟猛然扑上来,啃咬我的唇。

我的唇瓣被他吮得又痛又麻,他不知是有意无意送了很多口水进我的嘴里,我有点想吐,他却拉开一点距离,死死盯着我,我不得不忍着恶心,咕噜一声把他的口水都咽下去。

谢惟像是终于满意了,沉重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脸上,伸出舌尖舔我红肿的唇,像是惋惜,“这么漂亮,为什么偏偏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在谢惟的眼里,我与王生秦是一丘之貉,我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利益,可他却从来不问我是不是自愿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反驳他的话,但他已经倾身去拿润滑剂,我又觉得没必要了。

有哪个嫖客会去在意婊子的想法?

谢惟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肏我,冰凉的润滑剂和滚烫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怕得一直在抖,谢惟的性器已经狠狠插了进来,就像是被竹签挑去虾线的虾,我疼得整个人都绷紧了。

谢惟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他亲吻我的背,大掌把我的双腿掰开到极致,边干我边揉我的性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我的性器终于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他乐此不疲地给我套弄,三两下就让我射了精,然后把我射出来的精液当作润滑剂送入我的穴里,我的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声音地哭着。

谢惟趴在我的身上,我听见他带着喘息的含有怒意的声音,“喜欢男的怎么了,越不让我喜欢,我越偏要喜欢。”

“宋槐,操死你。”

我大抵明白谢惟这次发怒的缘由了。

他原是一颗肆意生长的参天大树,种在了谢家后,茂密的枝叶都被残忍修建成谢家所需要的模样,因而扭曲,疯狂。

可我也不会可笑到去可怜谢惟,毕竟,这棵大树的根,正在鞭挞我的肉体与灵魂。

我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8

谢惟是个定时炸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沉寂,什么时候会爆炸。

有一天赵姨让家政到私宅清扫,堆在一旁的垃圾袋打开着,我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鬼使神差走过去,上面是全英的说明,我看不懂,但默默记下了一个词,上网查后,才得知那是控制情绪的精神类药物。

说难听点,谢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