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个神经病。

那么他所做的那些在我看来神经质的行为,就都有了一个解释。

我在新闻里看到太多精神病人控制不住拿刀砍人的案例,生怕谢惟有一天发了疯,把我大卸八块,因此对谢惟的畏惧更深一层,在他面前,我几乎是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他要我笑,我就得笑,他要我哭,我就得哭,他想做爱,我就得掰开自己的双腿,像个男妓一样把自己献给他,我是他手里提着的一只提线木偶,只有顺从,才能少受一些痛苦。

谢惟在外面伪装得很好,所有的疯狂就都转接到我面前。

我们的做爱频率逐渐多了起来,近来谢惟情绪不是很稳定,每天都需要通过粗暴的性爱发泄,有时候,他甚至不让我去学校,大白天把我按在私宅的角落里进入。

好几次谢惟都毫无预兆地闯进我的房间,不管我那时在做什么,他都可以准确无误地扒我的裤子,死死将我钉在他身上。

他干我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要把我弄死在床上的错觉,也会用很难听的话来羞辱我,仿佛骂得越难听,他越宣泄得越是痛快。

他说,宋槐,第一次见面我就想操你,你看着那么清纯,忍不住想把你弄脏。

他想把我变成更他一样的神经病,我绝对不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