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评测里我十有八九都能得到乖巧安静之类的评语,好在老师并没有为此对我有意见,反而多次鼓励我要多与同学们来往,而与我同龄的学生们,家境大多数都不错,为人活泼热情又有教养,他们不计较我的沉默寡言,总是对我报以友好的态度,我时常在这样青春气的氛围里,错觉自己也是和他们一般的人。

我羡慕他们,羡慕他们有家,羡慕他们的活力与朝气,也羡慕他们总是这么容易对人付出真心,只有在爱里长大的孩子,才会有这些特质。

而我看似与他们别无两样,实则日渐沉没在腐烂的沼泽中。

白天我穿着象征青春的黑白校服,混迹在朝气蓬勃的群体之中,夜晚我却是谢惟床上的玩物,化身被欲望和恐惧支配的怪物。

谢惟很忙,尽管他只有二十出头,但家族的重担过早地压在他身上,除了繁重的学业外,他还要周旋在各大家族之中,他一周会来私宅三至四次,少一点一次也是有的,而他来,无一都是拉着我上床。

谢惟是个矛盾体,这是我在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后才得出的结论。

他生长在要求极为严苛的大家族里,体内却有躁动的因子,就像是一颗种子被丢入四方容器之中,只能按照容器地形状去打造自己,那些刺与芒,他不得不禁锢在躯壳里,不能对外人显露。

他循规蹈矩过活二十年,也堆积了二十年的怨与不满,可他注定生来就是要走那条路的,所以他不能向家族宣泄的,便都泄到了我身上。

性爱对谢惟来说是很好的发泄渠道,我就是他沉稳与疯狂两个人格之间的纽带,一旦他感觉无法再前行,势必要通过粗暴的性爱将内里的歇斯底里释放出来。

我在私宅住了一个多月,每天都会想尽办法拖延回来的时间,哪怕是争着跟同学做值日,又或者是多做两套卷子,能推迟一分钟是一分钟,谢惟显然是发觉了的,但他自个也总是很晚才回来,因此我以为他并不介意。

很快的,我就明白他的介不介意,只在于他那日的心情如何。

晚上八点半,我回到私宅,刚准备上二楼,抬头一看,就瞧见谢惟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尽头阴森森地看着我,灯光很亮,衬得他眼睛愈发幽暗,我本能地觉得这样的谢惟很可怕,踌躇着不敢上楼。

谢惟默然地看了我一会儿,转身消失在了楼梯口处,我悄然松了口气,壮着胆子迈开双腿一步步走上楼梯,走到我的房间,打开门

忽然伸出一双有力的双臂,狠狠将我扯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吃进了黑暗里,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谢惟别无他人,但我还是吓得惊叫一声,谢惟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按在我的嘴巴上,一手很粗暴地扯我的校服,他的手很热,带着薄茧,探进我衣服里用力摸我的身体,像是要把我揉烂。

这一个多月,我虽知道谢惟在床上向来不温柔,但还是头一回面对他这样狂风暴雨般地对待,吓得不断在他怀里扭动,不多时,我就发现大腿根有坚硬的东西顶上来了,我的校服被他扯得裂开,他摸进我的校服裤里,掌心插入我的大腿,很粗重地揉我。

先是来回摩挲我的性器,我痛得踮脚想要躲避,他的掌却即刻追随上来,更用力地扯着我的性器把玩,他的呼吸很重,也不说话,我吓得不轻,疼得流泪,无助地抓他捂在我嘴上的手,哭着含糊地喊他的名字,“谢惟,谢惟.....”

谢惟一点儿没有因为我的求饶放缓手段,他揉了我一会,发现我没有反应,指尖直接摸到我的穴口,没有润滑就要硬生生往里钻,尖锐的痛感袭来,他强硬地挤进去,听见我绝望的尖叫哭喊,谢惟才终于像是获得一丝满足,喘息着啃亲我的脖子,骂我,“婊子,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回来的时间跟往常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