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虎背熊腰。我一下想到冬枝,可这人身上却没有冬枝那种沉寂感,反而感觉敦厚可靠。
他才喊了一句,便瞧见院里站着的我,眼睛眨了眨,张嘴只吐出个你字。
心里那点隔阂感让我喊不出二姐四哥的称谓,最后还是把段云舟拿出来当救兵:“段云舟段老板,让我来这儿住。”
他先是啊了声、然后又噢,接着便指路:“这间我住、顶上是小鹤,就剩中间的屋子。”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我点头,还没说别的男人就先在前头带路,走到落锁的门前才回头看我。
我停下脚,拿宁贺给的钥匙开了门。和想象中不同,屋内陈设简单却应有尽有,只是大概很久没住,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人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