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我的手,一面摇头一面从眼角淌下泪水。

我不知他心中所想,也没法窥见其梦境。与屠安相处不过短短一年,他从未提起过去,也未曾向我倾诉烦恼。

在我印象里,好像这人就该是野蛮生长、肆意洒脱的。什么也追不上他,什么也不挂在心上。

却没见过他这幅样子狼狈得像湿漉漉的幼崽。

我咋舌,情绪杂糅在一起,但感激无疑占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