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在这时开口,他冲我笑笑:“好久没跟你说过话了。”
我愣愣,没料到李皛会说这话,好像这种套近乎的客套话不该总他嘴里蹦出来。
“那我”
没及我把话说完,下人的吆喝声就传开了。
“请公子姑娘们移步华清苑就宴。”
肆拾
等到了华清苑,又是一批没见过的长辈,又得挨个认识问好。
皇宫里来的除了李皛、李焕,还有二皇子、李晟。他跟我们并非平辈,方才也就没去凉亭那边。
李晟带着两位弟弟赴宴,算是皇帝给薛丞的面子,一并带来的贺礼也极其贵重奢华,稳稳碾压席间其他随礼。
其中大概有李焕生母薛氏的授意。
同我说上话的大人,林林总总无非是那两句。
“你是镇北的儿子?”
“不像不像。”
我懒得证明,只配合着打哈哈,再附上句“随我娘亲”就算是解释了。
席间于我而言属实有些无聊,他们口中聊的大都隐约涉及朝堂政事、又或是在旁敲侧击,觥筹交错间除了些撑场面的喜庆话,其余的全是些拉扯试探。
我自顾自动筷,薛府准备的菜也不合胃口,偏咸。我意思意思扒拉两口就匆匆用花酿漱口,没再吃了。
倒是江雰表现地极有兴趣的样子,座上人的发言他都仔细在听,蹙眉露出思考状,酒菜一口没动。
等宴会过后出了华清苑,我才松口气,不用再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