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贴在他颈侧安抚性地吻他时,他抖着嗓子低声吐了一句:“……坏孩子。”

“……对不起。”曲千屿浑身的肌肉也紧绷着。身下人的穴口对于两根性器来说太狭窄了,不止谢槐不太承受得住,他们两个也不算好受。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固执地争夺着填满他的身体。

沈阙飞尤嫌不够,一手裹住谢槐的性器手法娴熟地按弄着上面的敏感地带。快感还是比痛感鲜明和剧烈的,并且是越积越多,逼着谢槐同步体会到与尿意混杂在一起的射精欲望。

“不行……沈哥,别……”

对这件事,谢槐还是有点抗拒。不过与其说是羞耻心在作祟,不如说他怕沈阙飞爽完以后觉得耻辱,把账算他头上。

然而沈阙飞嗤笑了一声,戏谑地道:“怎样,宝贝,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他的指尖狠狠碾过被堵住的铃口,然后猛地拽开了里面的细藤。谢槐反应极大,腿根疯狂痉挛着,整个人再也没了把控的力气,当着两人的面就淅淅沥沥地半尿半射精地泄了出来。

令人绝望的是,他们确实不在乎,谢槐甚至察觉到在目睹他尿失禁后,体内的两根更硬更涨了。他闭上眼睛,低喘着气,无能为力地任由夹着他的两人和底下床单脏了个彻底。

男人们各占一边吮吸着他的耳垂,对他的狼狈样表现出满意。

颤抖着尿完,谢槐也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暂时没了反应的能力,软趴趴地被两人举高腿弯,将被填得满胀的下身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软肉黏附着两根阴茎,因为被撑到极限,哪怕是高潮也无法带动高频的抽搐,只是沉重地吞吐着,每一下都带出了谢槐的破碎呜咽。

不知道是谁拍了拍他的屁股,也可能两个人都拍了,就像是夸赞他似的,谢槐挣了挣,随便抓挠了一下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并朝他们俩翻了个白眼。

“……要尿就快点尿。”

在床上,每一次额外的纵容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谢槐琢磨来琢磨去,很快就猜到了。既然他们了解他,他自然也了解他们。

“别急,我还没射呢。”

沈阙飞抚摸着他的小腹,有一瞬间,他温柔得简直像个看着临产妻子的可靠丈夫。然而下一秒,他原形毕露,尖牙在微笑的唇中显着让人胆寒的锋利弧度。

喉头颤抖,谢槐吞咽了好几下唾液,死死扣住了双手能够借力的所有地方,包括曲千屿的手腕和沈阙飞的肩头,沉默地承受着体内被沈阙飞的精液汹涌灌满。

这并不是结束。

两根阴茎动作细微地摩擦起来,紧接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个位置喷射而出,混入粘稠白浊中,激烈地撞在了谢槐的穴心深处。

谢槐的手背暴起青筋,两个人都被他抠出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然而此刻没人会责怪眼神开始一片涣散的他,反而体贴地拥搂住他瘦削无力的身躯,手掌覆在他的腹部上清晰感受那里缓慢的涨大。

两个男人的尿液成功将谢槐的肚子撑出了如同怀胎三月的大小。曲千屿满是怜爱的眼神让好不容易缓过神的谢槐觉得他简直是疯了,却忽地听到对方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还是【我们】太弱小了,不能真的让雀鹰怀上孩子。”

发泄完毕,满足地将脸埋在谢槐颈侧的沈阙飞闻言,替谢槐说出了他想说的:“你是没上过生理课还是怎么的,别在这里发癫。”

???我也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