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浅淡甜味的粘腻乳汁几乎被他们涂抹到谢槐全身各处。

在又一个充满压制性的深吻中,谢槐察觉到有一只手探到了身下的穴口,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挖着本就在争先恐后涌流的精液。

他的身体在泌乳后敏感了很多,他确定不是错觉。仅仅手指就将他重新操出想被巨物深入的渴望。

他不自觉绞紧了穴口,又喘着气放松,翕张的肉穴落在别人眼里,完全是一种赤裸的勾引。

沈阙飞忍无可忍,掐着他的腰身就重重顶了进去。刚被阴茎开拓过的后穴没什么压力就整根吞了下来,只是未流净的精液被堵住,肠道深处也在因为新的刺激痉挛不止,分泌出大股清液,让沈阙飞差点以为谢槐是尿在了他的阴茎上。

“啧……怎么这么多水?你出去以后还能执行任务吗?不会被藤蔓缠住腰和大腿就高潮了吧。”

被肆意玩弄着潮湿双乳的谢槐发着抖,大开的乳孔早渗不出任何东西,都被两人凶狠的力道挤空了,只是无助地一张一合。红肿的程度怕是接下来的几天,谢槐都要顶着薄薄衣料下的凸起生活,稍一擦碰就能让耐疼的他都忍不住皱眉。

沈阙飞也不指望谢槐会回答他恶劣的荤话,说出口纯粹为了逗弄对方,但是当他发现揉着谢槐小腹的曲千屿莫名其妙红了脸,鼻血隐隐有复流的痕迹时,他在电光火石间对接上了对方的脑回路,咬牙切齿道:“你爽个屁,成了木系异能者就真不当自己是人了?”

曲千屿无辜地回望他,纤细的藤蔓配合地疯涌出来,很快缠满谢槐的大腿和性器,盘绕出暧昧的纹路。

无论是哪两个男人暗中较劲,惨的都是夹在中间的谢槐。敏感点被猛撞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变调的惊叫就先一步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细细的绿藤爬入了铃口,制造出陌生的刺痛和快感。

“等一下!别……”

“会很舒服的。”沈阙飞笑吟吟地向他保证。

“木系比雀鹰想象的还要便利。”曲千屿红着脸接了一句。

警铃大响。

谢槐下意识想从他们的禁锢中爬出去,显然无济于事,腰在一下下地激烈操干中彻底软了,臀肉被大手托起又放下,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的穴心。绿藤扎进了尿道,竟慢慢开始涨大体型,直接把铃口都撑满了。谢槐抬起手,才发现曲千屿的藤蔓已缠到了他的手腕,牢牢桎梏着他每一处能够使力的部位,彻底让他在两个人的怀抱中避无可避。

下身想要排尿的感觉因为异物的侵入越发鲜明,谢槐明显不安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从中滚落的沙哑声音带了点虚弱可怜的错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曲千屿故作困惑地反问:“雀鹰没这样玩过吗?”

本来被抢占了部分主动权而颇有些不爽的沈阙飞看着谢槐罕见的表情,也难得有了格外的兴致:“你在紧张?有趣。你居然在紧张?”

“嗯……”谢槐哼了一声。

曲千屿也试着在进入他。

他好像逐渐意识到他们真正想要做的。不单单是所谓的双龙,还有……

细藤宛如将尿孔当成了可供性交的洞,一下一下抽插着,耸动对于这个部位而言已经显得庞大的身躯,一点点磨掉痛感和勾出尿意。

汗涔涔的谢槐面上露出了难以克制的错愣。

对于高傲的沈阙飞而言,难道自己尿在他身上也是可以被接受的吗?这个人身经百战,不会不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吧?曲千屿分明就是想逼他当众尿出来。

他的同性们的性癖真是一个比一个离奇啊。

谢槐猛地拢了拢肩膀,微微弓起腰。下腹部紧紧绞起,轻而易举凸出插在他体内的巨物形状。

他快忍耐到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