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而是直接让那暗卫解开紫苑的?穴道。
暗卫听到了沈沅槿掌掴陆镇的?声音,担心对方有什么危险,甫一抬首去看时,发觉对方似乎还挺享受的?,指尖抚了抚女郎的?触及过的?地方,甚至还对着指尖痴痴发笑?,顿时便明白皇后殿下是圣上的?心头肉,如?何敢忤逆,为难地看向陆镇讨得他?的?示下后,立时解开紫苑的?穴道。
现下雨虽然停了,可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物也都淋湿了,沈沅槿没了逛街采买的?心思,只得携紫苑打道回?府,好在陆镇那厢识相地没再拦住她的?去路,或是对她动手动脚。
触怒他?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全?然冷静下来?的?沈沅槿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即便知道陆镇就在身后跟着,一路上都没再回?看他?一眼,更遑论出言同他?说话了。
沈沅槿快步返回?家中,紫苑回?身关门的?时候,清楚地看见陆镇跟块望妻石似的?站在门外不肯离去,她的?动作并未因?为陆镇的?存在而有所迟疑,轻车熟路地收好钥匙插上门闩后,跟随沈沅槿的?步伐去水房烧水。
“圣上追了过来?,这会子?就在外头,娘子?预备怎么办?”紫苑面露忧色地问。
对于这个问题,沈沅槿比紫苑还要头痛得多,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她如?今已经?置身在陆镇的?眼皮子?底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着实让人心烦。
“逃不掉的?。”沈沅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着腿颓坐到矮凳上,沉眸看着炉上的?铁釜道:“他?既能寻到此处,阿楹的?行踪必然也已暴露,这座宅子?附近,也不知有多少他?的?人,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紫苑若有所思地拿火策刨开灰下埋着的?碳火星,另添上两三块碳,待釜中的?水重新沸腾后,将水打进桶中,提至浴房。
宅子?外,陆镇傻站了近一刻钟,随行的?侍从看不下去,好一阵劝说后,总算将人劝回?屋里,请来?医工为他?查看伤情,清理包扎。
这一整日,陆镇除开解手和睡觉,眼睛就没怎么离开过沈沅槿所在的?那座宅子?,姜川见此情形,轻叹口气暗暗在心里道了句孽缘,无声地在他?身边枯坐着。
翌日天还未亮,陆镇便早早起身,捧着一盆山茶盆栽下楼,小心翼翼地搁在沈沅槿的?家门前后,施展轻功翻进庭中,见缸里还有水,便将厨房外的?木柴劈好,整整齐齐地摆放好,翻墙离去。
姜川在墙外等候陆镇多时,见他?就这样灰溜溜地出来?而非走正门,少不得问上一句:“家主可见到夫人了?”
陆镇摇摇头,抬手擦去额上的?汗珠,“她约莫还不想在这时候见到我。”
“那家主进去这好些时候,做什么了?”姜川搞不明白他?既不是去见皇后殿下,大费周章地翻墙进去又是为着什么,遂有此问。
“劈柴。”陆镇大方答话,想到沈沅槿能用到他?劈的?柴烧的?水,得意洋洋地负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