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比此刻发生的事情更让谢霓难以忍受,像钩子一样钓住他神髓,强迫他去想霎时间盛怒的红潮遍布颊侧。
他摸索到单烽的眼睛的位置,对方竟然在衣裳底下还睁着眼,也不知再看什么,视线的落点也像火星子。他毫不迟疑地一掌抽过去:“无耻!”
“对,我无耻,”单烽闷闷地笑了,“还有不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你就要认识这么个无耻下流的登徒子了,小殿下,我到时候会放过你么?”
他整个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好在衣裳把单某的头面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些雄兽鬃毛般的浓密鬈发,眼不见未必为净,水声翻搅个不停,舌尖密集的戳刺下,蓝衣被洇湿了一片,他一条大腿被紧箍着,舌头撤出来了,内脏都在抽搐,好像还残存着被侵犯时的滚烫涎水,单烽大概侧转头恋恋不舍地舔咬,锋锐的颧骨轮廓在丝缎底下透出来,齿关用力一阖。
谢霓很轻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耻,牢牢衔在齿间。身体的反应却是掩饰不了的,整个人都往上一窜,单烽单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扯开了腰带。那动作还算克制,只是扯开下裳的声音响得吓人,有些敲锣打鼓的意思了。
单烽抓着他的腰,用很重的力度,贴着胸膛结实的轮廓,一寸寸地下移。那脸孔总算从衣裳底下露出来了,眉梢鬓角都是水,连鼻梁都被浸湿了一小片,嘴唇薄而出锋,却是很重欲的颜色。谢霓没去看他眼睛那里头的东西一定胜过一万句下流话而是倾身往前一扑,用力按住他眉骨,趁这一瞬间的喘息余地,扯下一块玉佩,向岩壁顶上砸过去。
蚌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