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发了一身的白毛汗,“我不知道,你好像也不记得。怎么能当真?”

单烽道:“不记得就不算数了?”

反复为了证明什么,他徒手掰下船头一块炽亮的热铁,一把浸入河水中,哧的一声,白烟腾起,残铁在水里,静静地冷硬成乌黑的颜色,却在被重新提出水面的一瞬间,从芯子里喷涌出岩浆般的红光。

“火灭了,就从没有点燃过?”单烽道,瞳孔里倒映着一段起伏不定的火光,突然狰狞起来,“你宁可去找他们,也不来找我?”

妒人肝的发作,在他身上有着极其清晰的分界。方才那点儿温存甚至是羞涩,就在瞳孔金芒暴起的一瞬间荡然无存了,谢霓预感到威胁,一跃而起,扯着铁链就要向岸上奔去,他的动作轻捷得像鹿,可单烽五指一收,红莲花瓣骤然合拢,那铁链更如活过来的铜蛇那样,锁住他右腕。

“去哪儿?”单烽两手扼着他腰,用力一扯,天旋地转下,他双膝磕到坚硬的舱底,竟跪坐在单烽胸口上,凌乱的下裳几乎盖住了单烽大半张脸,可那双最要命也最凶恶的眼睛,却死盯着他不放。蓝衣边缘被呼吸顶得匆匆起伏。目光也就匆匆地交汇,单烽的眼睛不断下移,直到潜入他衣裳底下,滚烫的呼吸拍打在……

腿根一痛,竟然被咬了一口。

单烽抓着他大腿,不让他逃脱,硬挺的鼻梁却硌在会阴处,用力顶了一顶,热气起伏的感觉逼得人发疯,像是燃烧的炭盆,不知什么时候会迸溅出火星来,任何的细微响动都足可令人胆战心惊。

谢霓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竟坐在一个陌生人脸上,还是这样的姿势,极度的羞耻令他脑中炸开一片空白,单烽锋利的齿列却扯开这片空白,撕咬他最脆弱的所在,会阴很快就被咬肿了,到处是黏腻的唾液,舌头抵进去的一瞬间,谢霓甚至听到了血液冲破体表的声音,恨得用膝盖骨去撞他肋骨,却被一举舔到更深的内部,连内脏都抽搐起来。

“别!”

“被他得手了?”发间的符纸轻轻震颤,滑向谢霓另一侧耳边,咬牙切齿道,“铜锯草,样子像锯条,颜色发青,在岸边找,用草液画在你腰上阉了他。”

这话还没说完,符纸里便换了燕烬亭的声音:“疗妒方。尽快解毒。他还不知道自己着火了,否则,你们两个都会被烧死。”

单某人玩得花(*ˉ︶ˉ*)

第一百九十五章 蚌心吐雾

“霓霓,”那声音像是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沉沉地钩扯着他的脏腑,“你出了很多水。”

谢霓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他的声音有这么大的反应,双腿猛地夹紧了,全靠那锁链扯着,才不至于被掀翻过去。那简直像是骑着一匹发疯的烈马,马嵴背上的钢骨钉着他,颠动的速度甚至让他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撕咬、舔舐、还有手指的越来越过分的开拓,无论哪种都陌生得可怕,几乎把他前十七年的矜持端静都烧化了,强行铸入另一个人的身体。

即便提剑把这作恶的家伙钉在船上,又怎能缓解心中羞恼之万一?

但燕烬亭所言不虚。单烽的体温仍在飙升,火船四周的莲瓣猛烈翻腾着,渐呈四面合围之势。

令人窒息的高温中,这具身体像是先一步融化了,他完全感觉不到嵴骨的存在,是被抽走了,还是被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攥住了?腰也是软的,在发抖,拼命想支撑起自己,却只能越来越深重地坍陷向单烽的身上,被吃得更深,那一点酸胀欲碎的地方,同时被指尖牢牢地勾住,一下又一下粗重地按揉着,仿佛要以此撬开他,也堪堪得逞了。

“我以前这么弄过你么?在你寝宫案上,在素衣天观里,在灵籁台上?听经的时候,我混进去了没有?灯车的座下有我么?他们知道小殿下的私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