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传承仪式干将湖底群犼厮杀,彼此抽骨剥皮,将同族的血肉当作甲胄一层层披沥在身上,直到化身为至为强悍的燃灯犼王。单烽以人身入局,生生地搏杀百日,从尸山血海间活着出来时,虽修得一身犼体金光,却到底非凶兽血裔,仅仅如披在身上的一袭法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那一身的犼骨犼相,却慢慢地扎根进了神魂中,真正与烛照犼这一族群血脉相连。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听懂犼语,同时也像一只年少的犼兽那样,冲向了即将长成的门槛。

他的体格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乍一看外表并无变化,但内里的经脉与肌肉皆被极强悍的力道夯实了。如果真火尚未熄灭的话,它们应该如凝练到极致的黑红色暗火般密密包裹着他,让凶兽的腹鳞化作熔岩翻涌的裂隙。至于原本就稀薄的自制力

当时对薛云的奚落报应回了他身上。685057;96'9蹲全玟裙

成日成夜的昏睡中,皆是残暴而迷乱的景象,施加在谢泓衣身上堪称暴行的性事,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怖,内心深处却仍嫌不够,以至于醒来时依旧将人锁缚在怀中,有一日甚至抵在了谢泓衣大腿上。谢泓衣当时是动了真格,差点没把他这伤患拦腰噼成两半。而真正击退他的,却是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愤怒、厌恶、还有一丝藏得极深的恐惧。

为什么会这样?就这么讨厌我?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得寸进尺的亲近,都是谢泓衣强忍着的?

那当真是一盆冷水迎头泼落,他这成长期的犼兽,内心最脆弱敏感不过,险些被来自意中人的打击给噼碎了。要不是后来谢泓衣陪他的时间长了些,他当真不知道会发什么疯,但那般的越界之举,却是半点也不曾有了。

忍之一字,简直灭绝人性,悖逆天理。

单烽抓着冰纨软枕打了几个滚,喘息声越发浊重,终于忍不住探手下去,从被衾底下扯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来。金多宝亲着的《秘火养春图录》,笔画极生动,循循善诱,从如何把道侣调理得更水灵讲起,兼有合和运气法门和事后的调理,堪称无微不至,正是他对性事那点儿见识的来源了。火灵根体内丹鼎炽盛,交合时极易失控,曾经有羲和弟子将道侣生生凌虐摧逼致死的惨剧,听说遍体鳞伤,连腹腔都碎裂了,舫主便令金多宝着成此书,列入了羲和夜课中,广受羲和弟子追捧,号为金学。单烽还嫌他画得妩媚轻薄,这些日子却翻得皱了。

画的虽是男女之事,却不无可取处。

单烽腮边突突直跳,手里头那玩意儿如烧红的铁杵一般,冠头刁钻上翘,青筋皆暴突起来,越是捋动越不驯服,好不容易从马眼出了些黏儿,却被体温生生地蒸干了,实在是一柄带着重锈的涩枪。他又是憋闷又是不耐,只能拼命在心里默诵金学。什么宜先润泽肌体,抱持于怀,自背后扪其乳首,引气至其丹鼎初试之,由重至轻,徐徐融融,热气游丝,待肌肤微泛粉红色,醉眼醺醺然,方以重手按揉其下腹,渐入佳境矣……又有牝马式、丹心搜珠式、衔花弄杯式等三十余种。

单烽半日不曾出精,眼前每一晃动谢泓衣的身影,便越加地亢奋,连两囊都被手掌攥握得发痛,却抵不过心头那发狂的焦渴,滥精淫种,留着何用,恨不能捏爆了算了。

金多宝写的什么玩意儿,半点不顶用,绣花枕头!

他两眼赤红,终于到了要紧关头,将一枚银钏衔在齿间。银钏经他修补过,遗骨已褪去,但那个霓字却越发清晰,如此终于尝得一丝清凉,朦胧间,一泓莹白肘弯上,沁出一滴红痣来,使人咬牙啜饮。那日他便是从背后擒住谢泓衣的嵴骨,顺着那一痕雪玉般的微凸线条,密密麻麻吮吻向乳首

单烽额边的汗都烧灼到了眼睛里,无限痛苦而不知足地强迫自己了了事,火灵根的精水带着浓烈的硝石和麝香气息,呛人得很,他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