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可平日的寡情,刁钻,不讲道理,他还真不会在别人的面前显露出来。

很快的,叶利琤走到他的面前,问:“阿愁,等会去池夜会玩吗?”

如果这样,他必然能收到一些信息点。

他回道:“好。”

没有。

郑愁在自己的房间,捣鼓起放在桌子的手机,把录音列表点上了,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听到实际上能帮到他的话。

他抿嘴,刚把手机攥在手心时,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他心里一个慌张,手松动了,手机落回桌子,他猛地一转身,把手机遮掩在身后,他的手一伸,禁止叶利琤往前靠近。

叶利琤眼也不眨地看着郑愁,发现他的脸色硬绷绷的,看起来并不高兴的样子。

他温声说:“抱歉,是电话接太久了。”

郑愁僵着脸,手是直直地伸出来,抵在他的胸膛,“你和谁打的电话?”

“青姨,就是我那混账堂弟的妈妈,”他解释着,双眼熠熠生辉,“她听说我休养这么久,以为我伤得严重。”

郑愁没有说话,叶利琤注意到他的手拧紧得很,手背的青筋都轻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