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愁,”叶利琤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问:“你是在……紧张吗?”

“我紧张什么,”郑愁的语气瞬间冷下来,连眼神都变成另外一种情绪,“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所有事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我说过。”

叶利琤想触碰他的手腕,却被郑愁制止了,他不放弃,想要攥住他的手,却被他按在地上。

叶利琤也没打算动了,他抬眼就对上郑愁那愤怒的双眼。

他心里来得复杂,他确实没有和郑愁说过他的事,包括他和血帮的关系,也包括他的家世。本文件取自9521⑥o28三

“对不起,”他摸到郑愁的脸颊,小声说:“小狗。”

叶利琤能清楚地感觉到按住他肩膀的双手越渐收缩,好像要把十指摁进他的肉骨里,连带处理过的伤口都隐隐作痛。

他现在不高兴他喊他小狗了。

“小狗,”但他又喊了一声,“我想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受伤时的叶叶打不过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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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没有料到,他才离开新环街不久,方瑞延和阿越却结识上了。

阿越的心思单纯,人又朴实,除了喜欢做甜糕也没有什么大志,说不好听点就是被人卖了也会跟着一起数钱。所以当他知道阿越搬到方瑞延隔壁的租屋时,他一手揪起方瑞延的领子,推到了墙壁。

“怎么了?”方瑞延好像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别把他牵连进来。”郑愁警告说。

“怎么会?”方瑞延慢慢地把他的手拽下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痕,撇嘴说:“不过是多交个朋友,况且就他之前住的破地方,现在住这里不是更舒服吗?”

郑愁走到桌子,倒了一杯水喝,平息脾气,“他没有家人,住哪不是住,手头上想抓点钱不过是为了以后能活得好一点……”

他说到这,却停了下来,心底扬着百味杂陈的情绪,他想起了答应阿越开店的事,却是没有做到。

方瑞延递了一根烟给他,再从裤袋里拿出一张褶皱的照片给他看,“郑愁,先帮我查个人吧,当年弘氏老总被害的第二天,这人来过现场,不过他藏得倒好,到现在一直没找到。”

郑愁低眼,看见一张从没见过的脸,“有名字吗?”

“姓孙的,打了人坐过差不多两年的牢,因为胆小怕事,在牢里经常被人欺负,囚犯都叫他孙龟子,”方瑞延说:“不过奇怪的是,他的资料登记得也只有这么一点。”

如果是这样的性格,居然也能做出把人打成重伤的行为。郑愁低着头,认真地看着照片上的脸。

“我想知道,事情结束之后,”郑愁问:“我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什么?”

“一笔钱,”郑愁顿了下,说:“我需要一笔钱。”

方瑞延了然,“当然,”他伸出手,微微一笑,“那就,合作愉快。”

郑愁正要伸出手时,就听见叩门声。

他猛地往旁边一看,竟然是叶利琤。他倚在门边,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叉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郑愁的身子一僵,随后心跳得很快,有种心慌意乱的不安感,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刚刚的话被他听到了多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打你的电话不接,只好去问阿越,”叶利琤慢悠悠地走进来,四处观察,“结果一上来就看见这门光明正大地开着,真是……”

他说着,突然嗤笑了下,双眼直盯着方瑞延,“没想到阿愁是认识了新朋友,难怪说最近这么喜欢往这边跑,原来是这样。”

“你跟踪我?”郑愁紧紧地把双手攥在身后。

“跟踪你?”叶利琤回头看他,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