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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郑愁攥紧筷子，嘲弄一笑，“毕竟抓到他了，你也没必要再用得上我。”

其实叶哥也很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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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利琤下意识地把手掌按在了桌角，“哪能说得准，”叶利琤笑了下，声音有些轻哑，“说不定哪天又能用得上。”

“你以为我还会帮你？”郑愁问。

叶利琤笑了笑，没说话。

他看起来无所谓，自傲得像知道自己只要手一勾，郑愁就会像一条狗围着他转，马不停蹄地过来帮他。

郑愁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困惑，他甚至有一种冲动要破口而问，他想知道叶利琤在这些年来对他到底有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感。

如果有……郑愁居然生出了一股冀望，却又让他硬是缩回去。

他这种瞬然的念头一出，都觉得自己可笑。

“在想什么？”叶利琤冷不丁地打断他的思绪。

郑愁没回他，只把饭盒放在一旁，顺势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包廉价的烟出来，从中抽了一根递到嘴里。

叶利琤过了半会，才问：“别抽这么多烟，不好。”

郑愁抬眼看他，嘲弄一笑，“你把我当小孩？”

叶利琤认认真真地把他从头看到尾，轻声问：“你哪点像小孩？”

郑愁没理他，只是把头抵在椅背，侧着脸的轮廓端正帅气，带着菱角分明的朗气。

叶利琤看着他平和的脸，心里却带着一丝不满，比起六年前那有着对他热衷的小狗眼，现在郑愁的神情没有过多的波动，垂眼一下，都透着一股漠然置之。

“郑愁啊。”

郑愁真是讨厌他这种轻飘飘的语气，他突地站起身，嘴里吐出一口烟气，下颌一抬，挑衅地看着他。

这样一看，叶利琤反而觉得舒服得多。他轻轻地一笑，慢慢地走过去，离他越来越近，几乎把他逼到了墙边。

郑愁的眉头一皱，挪起了双脚，一直往后退，直到他被粘结不够的墙砖蹭得后背难受才停了下来，他垂下眼，发现他抽着的烟头都快要碰到叶利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