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孟阑起也把他翻过来,身下小小的褶皱被手指撑到最大,微微有些外翻。深红色的软肉无助地开合着,舌头一舔,便羞得发起抖来。
虞俭腿间的肌肉绷紧了,小屄被舔得实在舒服,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被喂食。
穴口周围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液。舌头亲过去,里面粉嫩的软肉讨好地收缩吮吸。
孟阑起觉得自己在和爱人的屄接吻。
虞俭被他舔得舒服极了,嘴里哼哼着,却陷在梦里怎么也出不来。
屄口湿淋淋的,泛着晶亮亮的水光,他被养得很好,只是轻轻逗弄,花核就湿的厉害。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打着颤,极力想要绞紧,却被坏心眼的狐狸哥哥掰开,穴口暴露出来,更是空虚地翕动着。
孟阑起却不急,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对方,力道之大像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眷恋这般温存,像护食的狗,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声音有些嘶哑。
“小俭,我真的很想你。”孟阑起的手在发抖,眼神中酝酿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求求你,别再丢下我,别对我这么残忍……”
梦里的狐狸哥哥把少年肏尿了,还叫他小撒尿精。
可孟阑起舍不得这么笑话他的宝贝,他就算插入也是温柔的,把穴口扩张到极致后才舍得填满那个殷红的屄口,
他开始抽送起来,巨大的性器在少年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少年被狠狠贯穿,呻吟声不断从口中泄出。他漂亮的腿攀上狐狸的腰,小穴却止不住吮吸着对方的性器,就像那是他唯一的营养来源。
软肉被粗涨的性器破开,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交合处湿滑一片,阴蒂被男人捉在手里把玩,连骚子宫都被狠狠顶弄着。
虞俭在梦里实在不安稳了,他像看到什么坏东西,却连骂声也是轻轻的。
“小狗、小狗怎么可以……被公狗配种……”
少年以为自己是被强迫的小母狗,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哭声。
孟阑起舍不得让他哭,但少年落泪又叫他心里某处蠢蠢欲动。
“小俭是小狗精,给狐狸哥哥配种好不好?”孟阑起在虞俭耳边低喃,下半身的动作丝毫不停。
他被高热的小屄伺候得舒服,仰头呻吟,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挺动。他手里抓着那两片云朵似的奶子,揉着奶晕,看着奶头骚里骚气的立起来。
孟阑起像掌控了虞俭的开关,他揉一下奶尖,身下那口屄穴就淫靡地喷一次水。
虞俭的奶子被他玩爽了,身下高潮的时候,小奶也剧烈抖动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果子。
他的高潮持续许久,全身震颤着,发育不完的双性肉棒不知射了几次,现在软软地耷拉着,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在白腻腻的肚皮上。孟阑起被高潮的小屄紧紧绞着,里面无数小嘴狠狠嘬着顶部,终于也随着少年的高潮到达巅峰。
他低吼一声,性器深深撞进宫口,射出滚烫的精华。
*
等虞俭醒时,雨已停了很久。
天边隐有晨光,乌云散去,正是黎明时候。
他像是睡了很长一觉,做了个梦,但醒来又不记得梦了什么。
只记得有点舒服,还有些羞人。
那乞丐似的陌生人早已离开,虞俭看了看院里,什么也没丢,可见对方在他不小心睡着时也规规矩矩,这才放下心来。
应该不会被师父发现他偷偷放了陌生人进来吧?
少年从软塌上起身,才发现身下有些莫名的痒,他双腿发软,却以为是自己睡得太久的缘故。虞俭没多想,只觉得自己是条懒惰得不能再懒惰的小狗,连睡觉也会把腿压麻了。
商千言和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