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言眼神幽幽,心里不知想了多少事,到底一句话也没说。
……
千里一连出去好几天,但虞俭在小院里和师父黏黏糊糊过二人世界,全然没察觉千里的事。直到某天半夜他正在床上睡着,迷迷糊糊看到满脸是血的男人把他从被窝里薅出来。
少年脸都吓白了,惨叫声划破天际。
千里一巴掌捂住他的眼睛,双眼赤红着,粗暴地吻着虞俭的唇。
“小骚狗,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安静点。”
于是虞俭乖得像小鸡,被人拎在手里,大气也不敢出。千里满脸是血,喘着粗气,神色狂躁而兴奋。他像是被什么刺激,把少年按在床上亲了又亲。
心魔两三下扒开他的裤子,托着臀瓣帮他舔逼。
虞俭大腿紧紧夹着,他这几天被师父玩得太过了,三两下就喷了水。
他求着千里肏他,对方反而停下来。虞俭这才发现对方身下连礼貌的勃起也无,只是单纯想把他吓醒看了乐子。
千里借着虞俭的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这时才终于阴沉笑起来。
“他妈的,这两天运气不好,撞上一个故人。”
虞俭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千里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看着他阴森地笑着。少年心里发毛,战战兢兢在心魔怀里过了整晚。
第二天早时,却又不见对方的人影。
作者的话:新年快乐!新的一年祝大家顺顺利利!心想事成!
50.乞丐
只是几天没出门,滩城城里已经换了景象。
虞俭从巷口走到巷尾,便已看到不少进出的医官,平时只在城主府供职的大夫们在城里搭起医棚,不少人家门口挂上白旌,道士作法声不绝于耳。
城里的疫病更泛滥了。
他在豆腐铺子前偶遇邻居大娘,对方脸色有些憔悴,听说她的孙子与虞俭年纪一般大,也害了病。
大娘一连三叹气,说是邪祟作乱。
因此城里来了许多仙人,都聚在城主府里。
仙人们骑着白鹤从天而来,不少家里有人害病的人纷纷去沾了仙气,取下仙路上的泥土回去给病人三碗煎成一碗吞服。大娘去晚了,没抢到土,高价从熟人手里收来些,给小孙子服下。
边陲小城来了仙人的事,传得神乎其神。
卖豆腐的老板也凑过热闹,说那仙人们来时天日生辉,城外满是七色霞光。
他说仙人们乘鹤而来,比寻常白鹤大数倍不止,为首那人却是御剑而来,白发如瀑,在剑上冷淡地睥睨众生。豆腐老板有个小女儿,那天后萌动了春心,不时在城主府外转悠,希望能偶遇那白发仙人。
虞俭只是听着,春水似的眸子低垂,对那些人并不感兴趣,只是隐隐有些心慌。他说不上是为何,身后真有小狗尾巴也要耷拉下来,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他很快回了家,向商千言问起时,师父却叫他别多管闲事。
商千言搂着漂亮小狗,还替他梳理出门时弄乱的发梢,但提起那些人时师父神色明显不悦起来,又叮嘱徒弟少去城主府附近晃荡。
在师父潜移默化的熏陶下,虞俭本就觉得那些仙人不是好人,一口答应下来,但心里仍是惴惴不安,转而又问起城中莫名的疫病。
师父看了他两眼,却绝口不言。
虞俭知道自己说错话,不敢再提这事。
*
城主府专门划出一片幽静之地,好生招待这些从天而降的仙人。
巧的是滩城城主也姓赵,只不过祖上与西洲赵氏半点血缘也无,只好旁敲侧引地拉了半天关系。
今夜丝竹笙舞,城主府点燃灯笼迎接贵客,主殿两排修士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