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怎么可以当着师父的面……
虞俭羞红的脸颊还埋在千里的颈窝,只是身下两条白腻的腿大张着,翕动的肥穴被手指掰开,只是稍微触碰,就叫里面空虚地冒出水。
被蹂躏过的小洞红肿着,微微开合,里面嫣红湿润。
师父常年画符布阵的手指上带着薄茧,在细嫩的肉屄里略带惩罚性地抠挖。那处肥穴太渴了,仅仅是两根手指都被软肉绞得死紧,迫不及待地嘬住指尖一下下蠕动。
千里身下铁棍般的性器还硬着,他草草捅了几下后穴,那湿软的地方早就被肠液湿得一塌糊涂,他其实之前就肏过虞俭的后穴几次,股间的小洞还飘散着精液的腥味。
他不仅肏,还边肏边骂,说虞俭这两处小嫩穴都肿成桃子:“骚小狗,你这骚屁股这么会摇,夹得老子都要射了。”
虞俭却只会扭着屁股呜呜哭。
不是痛,是舒服的,被肏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只会噫噫呜呜求欢。
商千言不愿意和千里一起肏他,但手指仍尽心尽责地抚慰着小屄不断翻涌而上的空虚。
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被宠爱的小狗,身下长着漂亮的小花,肚子里是污浊的白精。他高高翘着屁股,迎合着那两人的动作,白花花的肉颤动着,肉穴变成了只会张合的骚洞。
从臀尖到脊柱,酥麻得叫人不住发着抖。
虞俭很快在这般快感下被肏昏头,高潮时还在叫着两个人的名字。
千里射在他屁股里,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有拔出来。淙淙的白精被肉棍堵在穴里,他笑了笑,像是欣赏,又像是对商千言耀武扬威。
“小骚狗,舒服吗?”心魔问时声音倒是很温柔。
虞俭眼神迷离着,像是已经听不懂话似的,茫然地看着他。千里被逗笑了,龟头恋恋不舍地摩挲着胞宫,抽出时向外拉扯出不少嫩肉。
商千言冷哼两声,把徒弟从千里怀里扯出来,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盯着千里。
“没有下次。”
心魔挑衅看他,却不回答,又伸手摩挲着少年潮红的脸。
但那只手又被商千言拍落,千里也不介意,脸上仍是嬉皮笑脸的,他自知被嫌弃了,干脆把宅子留给这两人,自己不走门,从院墙翻出去,临走时还冷笑几声,说几句风凉话,心存不满故意给商千言添堵。
虞俭累了,就这么搭在师父怀里迷迷糊糊的,眼皮也耷拉着。
他感觉到师父在院子里放了浴桶,把他放在热水里。他觉得自己像不能自理的小孩,连沐浴也要师父帮忙。
连更羞的事情都做过了,这时只是叫师父帮忙洗澡他却不乐意了,少年偷偷扭着身子,小声嘀咕着我自己来就好,他像水蛇似的在木桶里扭着,脸上却不好意思看商千言,直到被那双冰冷的手不轻不重地打了屁股,终于老实下来。
商千言笑着说,徒弟是小孩儿,还没长大呢。
那张仙风道骨的面容说这种话实在具有说服力,虞俭哦了一声,又乖乖自我反省师父给徒弟洗澡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是把手指插进徒弟的小屄里随便搅一搅,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其他师父也会对徒弟做这种事吧?
……
才不会呢!
“师父,你是不是其实没有把我当徒弟看?”虞俭极力睁大了眼,那双春水似的杏眼忽扇着。他知道自己有点笨笨的,法术怎么也学不会,难不成自己没能讨师父欢心,所以师父也觉得他是个一事无成的累赘吧?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商千言浸在水里的手一顿,神色更阴沉些,幽幽盯着他半晌不语。
果然如此,虞俭觉得自己猜对了。
倒不如说他一路跟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