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之后还做了什么,浑浑噩噩的,被那抹火牵走了。
他那时只心想道
去他妈的自由恋爱。
光是怀念那些时光,便叫孟阑起笑弯了眉,乍如春暖,狐族世子本就美艳的容貌更是光风霁月。
只可惜他面前观众只有赵止戈一个,剑修不解风情,只是勾着唇嘲笑他。
“笑话我?我喜欢自己未婚妻无可厚非,那你呢?”
“与你无关。”
赵止戈收敛面色,心里却倍感烦闷。他径直越过孟阑起,只用余光瞥过去。
“我不一样,我从来不觉得虞俭是我的亲弟弟。”
十八年前那赘婿里应外合,用秘术修改婴儿相貌,便把他与外室妓子所生、刚出生不久的虞俭狸猫换太子。
也不知那赘婿到底从何得来的秘术,竟瞒过赵氏上下众人,连作为母亲的赵寒雁也骗过去赵止戈倒是隐约觉得不对,只是那时他与家里关系冷淡,常年外出云游四海,即便察觉端倪也懒得深究。
他只觉得偶尔回家,放在自己怀里的婴儿团子确实讨喜,不哭不闹,爱笑得很。
但那时赵止戈对虞俭的评价也仅此而已了,他甚至反省自己是否太过不近人情,连血脉亲缘都显得如此冷淡。
直到鸠占鹊巢事情败露,虞俭一朝凤凰变山鸡,剑修才终于正眼看向这个弟弟。
虞俭脸蛋尖尖的,像蒸出炉的桂花糕,连眉眼也是甜的,弯起来像撒了蜜。
出了事,少年笑起来也多了几分惶恐,懦懦地牵着他袖子。虞俭怕母亲不要他了,连阿兄也不理他,每天乖得像鹌鹑。
“你不知道他有多听话。”
赵止戈笑道,临走前又转头看向孟阑起,那笑容却带些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