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泡着,他就按着虞俭的双腿,让两瓣圆滚滚的屁股高高翘起。
雪臀之间,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只是稍微逗弄,就流出晶莹的淫液。
胞宫被精液填满了,浊液斜斜溢出来,赵简见状,就在他身后笑,连肩膀也在抖,情难自已时又不顾一切地吻他的唇,说他是勾引人的妖精。
虞俭半点力气也没有了,任人摆弄,他和赵简接吻,却又觉得对方实在矛盾。
既然不喜欢他,又何必这般捉弄。
虞俭嗓子哑了,直到被抱上床后也没和赵简说上一句话。他睡在床里,赵简睡在外面。两人靠得太近,像在抵足而眠。
夜太静了,只剩下赵简平稳的呼吸声,虞俭睡不着,只在胡思乱想。
他不习惯赵简对他这么好其实也算不上好,只是从前种种不堪回首,突然转了性,只叫人觉得有阴谋。
还是说赵简只是换了种办法欺负自己?这就说得通了,对方定是想看到自己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痛苦吧。
虞俭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稍微松了心思,他已经习惯了赵简的磋磨,这种程度实在是小菜一碟。
没了负担,困意渐渐上头。
虞俭只知梦里的赵简变成大老虎,不吃人,却露着尖牙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他中途被吓醒一次,又被赵简迷迷糊糊搂进怀里,他想把人推开,可实在太困,只是胡乱嘀咕几句。
转头又沉沉睡去。
31.争执
山上腊梅开得正盛。
自静山山顶向下,可以俯瞰整座赵氏居地,最南边九曲流水蜿蜒而下,最北是群山隐逸,赵氏群居其间,风水正好。
新月初露,有人在月下舞剑。
赵止戈剑气凛凛,身披月光如白霜,招式逼人。耳边金戈破空,他抬臂时剑锋如雪,吹毛断发,纷纷落英破成数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