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简凶他,虞俭又委屈似的咬着唇。

他既不顶嘴,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小鹿眼圆鼓鼓湿漉漉的,可怜巴巴。

他不说话,赵简就当他答应了,手指毫无章法地在穴道里乱动,时不时按到肉乎乎的凸起,又见虞俭像八爪鱼似的扭起来。

“你别乱动,不要捣乱!”

赵简哪管是不是戳到了虞俭的敏感处,强行伸手按住这条乱动的小鱼。他过于专注抠出浊液,反倒没注意到虞俭眼神越来越迷离,小腹紧紧绷着,两条修长白腻的腿绞起来。

大概是太舒服了,虞俭身下水淋淋一片,鲜少用过的女性尿口断断续续的喷出几股尿水。赵简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

“你、你……”

赵简气急败坏,他刚擦好的穴又被弄脏,这人简直恩将仇报!

此后几日,赵简在“照顾虞俭”一事上表现出反常到古怪的热情。

早上一睁眼,他拔出在人阴道里堵了整晚的鸡巴,还迷糊着,就已经取了帕子先给人清理。虞俭双手不便,本来有侍女候着为他更衣,却被赵简挥挥手赶走。

“这里不是有我吗,你们别在这里碍眼。”他理所当然地取来虞俭的衣衫,也不分正反,直直往人身上套,“喂,怎么穿不进去,你的衣服也太麻烦了吧?”

等好不容易从卧房出去,赵简自以为有令在身,更是与人寸步不离。

有时虞俭与孟阑起见面,他也不回避,坐在一边,直勾勾往狐族世子脸上瞧。

孟阑起原本有些其他心思,盯着虞俭那两瓣红若春水似的唇瓣看了又看若旁观的是赵止戈,他便也满不在乎地吻下去,但那到底是被他当弟弟看的赵简,未免脸上有些挂不住。

等赵简终于把人瞪走,他又得意忘形地把虞俭揽进怀里,在人脸颊上连亲几口,像是单方面示威。

“你离他远点,那狐狸心思坏得很。”

赵简毫无压力地诋毁着情敌,等到午餐时间,他又轻车熟路地取来碗筷,夹了糖藕,就着粥,喂到虞俭嘴边。

“你手又没好,逞什么能?张嘴,啊”

被人这般体贴对待,虞俭实在受宠若惊。

他觉得赵简像是转了性,这几天连重话也不曾说过。他照顾他,虽然用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衣服不分正反,饭也喂不了几口就嫌麻烦,可赵简毕竟不是以照顾病号的身份来的。

他们手上连着捆仙索,赵简是看守,虞俭是阶下囚。

赵简好不容易把整碗粥给人喂下去,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喂得太多,叫虞俭撑得有些难受。

少年委屈地靠在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的,咬着唇,却不敢说什么责怪的话。

虞俭确实是撑得难受,小腹鼓鼓的,像顶起个包子,原本平坦的小腹愈发隆起,柔软滑腻。赵简嗤笑几声,又忍不住伸手替他揉了揉。小肚腩手感极佳,让他觉得手下像是捏着光滑的面团。

虞俭只觉肩头一重,发现是赵简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里,那张骄纵艳丽的脸靠得太近了,墨瞳流淌着暧昧不明的情绪。

赵简又漫不经心说道:“就这么跟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像在开玩笑,又像是认真,手下还揉着对方鼓鼓的肚子,全然不在乎虞俭还与别人有事实婚约,并且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兄弟。

“不愿意?”

见虞俭不答,赵简只觉自讨没趣,他冷哼几声,抬起头,故意侧目看着对方。

“我开玩笑的,谁会喜欢你,要你这种丢在外面都没人捡的货?”

虽然赵简嘴上说是开玩笑,之后照顾虞俭时也毫不忌讳地占便宜。

他说要带对方泡温泉,只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