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实在残忍。

“你们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他心乱如麻,扭过脸谁也不看。

孟阑起要说什么,想要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可虞俭向后一撤,笨拙地躲开那个怀抱。

“他出去也就算了,我凭什么出去?”赵简怒目圆睁,喉咙冷哼两声,“你撒气看准对象,又不是我害得你手腕动不了!”

赵简心里也觉得委屈,他的婊子出去一趟,回来却变得破破烂烂。

他以后还怎么肏?

虞俭看他一眼,鼻头红红的。赵简不是个体贴的人,这时也觉得自己说过分了,蹙眉冷哼两声,却还找补似的说又不是我的错。

“阿真!注意场合!”孟阑起似乎有些生气,到底连拖带拽把赵简带走。

赵简不想走,却被孟阑起狠瞪一眼。

“你刚才说过的话,我会告诉赵止戈。”

赵简怒道:“别拿我哥压我……”

但他到底碍于赵止戈的威严,只是嘴上叫嚣两句,仍是乖乖出门了。

虞俭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整天。

直到傍晚,孟阑起担心得要闯入房间前,才终于看到少年主动从里面打开房门。

少年脸色疲惫,眼瞳灰败,其间无半点流光溢彩,像是被抽空了生气。他痴痴地站在门口,盯着面前的人,过了半晌,仍是保持着刚才开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