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自己和长兄的丑事,自己怎么被迫同时服侍那两人。想至此,虞俭忍不住打个寒战,现在看到那副柔和的笑脸也觉得笑里藏刀。

虞俭当然不敢说自己不想见他。

那日后孟阑起回了狐族瀛洲,少年等了许久,却迟迟没等到退婚的消息后来虞俭才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做了丑事的人是赵止戈和自己,和赵简半点关系也无,孟阑起也不会因此迁怒他无辜的未婚妻。

两族婚约尚在,孟阑起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对自己如何。站在北门前,寒风扫枯叶,少年想明白这道理,又换了副脸色,刚才分明还惶恐不已,这时又有人撑腰似的,哪还有半分畏惧颜色。

孟阑起被他气得想笑,狐耳转动,心想世上怎会有这般势利的小家伙。

原本探索这次秘境该是两家合作,但上次一事后不了了之。孟阑起觉得私事是私事,那双略带病容的漂亮狐目又微眯起来。

“乖孩子,带我去见赵止戈。”

虞俭本不愿意,可孟阑起先一步把他搂在怀里,那身墨色大氅带着适宜温热。少年贴着对方紧实的胸膛,被狐妖魅惑似的眼神一瞥,心跳得飞快,又莫名觉得对方两瓣薄唇柔软得很,殷红得想要含进嘴里。

想、想要吻他。

等少年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大庭广众之下与孟阑起亲得难舍难分,他搂着男人的腰,动情地在孟阑起怀里乱摸。

身下软得发慌,湿了大片。

对方似笑非笑看着虞俭,少年回过神来才羞得尖叫一声,脸色涨得通红。这坏人分明是故意的,让他中了狐族惯用的魅惑术!

化神欺负他一个筑基,孟阑起怎么好意思!

虞俭懊恼得很,锤了对方几下,那狐族不在乎礼义廉耻,连带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人。

可沾上了这狗皮膏药,虞酒打他骂他,却怎么也甩不掉。

少年只能垂头丧气地带他回了客栈,孟阑起反客为主,径直抱着他闯进赵止戈的院落。

虞俭觉得这场景眼熟得很,只不过上次是赵止戈把他抱在床上,向孟阑起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