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做的神像摔在地上啪嗒碎成几瓣。
对方的呼吸越发急促,少年卖力而缓慢地吮吸着,用喉头撬着精关,几乎想把兄长的精液尽数吸进肚子里。
“小俭,你乖乖的,进了秘境阿兄护着你。”
赵止戈那张清冷如仙的脸染上情欲,淡漠的眼眸墨色深重。
虞酒羞红了脸,觉得自己有罪,他勾引了神祗,还叫神祗露出这般艳美的容色。
少年口中那根物什猛烈地弹跳着,赵止戈掐着他的脖颈,把肉物从那张勾魂的小嘴里抽出来。
马眼对着虞俭的脸抽动几下,少年下意识闭上眼,随即便觉得一大股又膻又腥的白浊劈头盖脸地倾泻而下。
虞俭被浇了满脸,睫毛也挂着浊液,他茫然而无辜地忽扇眼睫,那双眼羞涩得像只兔子。
他知道自己蠢笨,也知道自己乖巧服侍时不需要那么勾心斗角他只需要想着怎么把男人的魂勾出来,再榨干他们的精液就是了。
他们喜欢这样,虞俭自己也喜欢。
17.讨好
等终于到了地方,虞俭已翻来覆去不知挨了多少顿肏,下船时腰酸腿也疼,菟丝花似的勾在长兄怀里,娇气得半步路也不肯多走。
少年知道平时赵止戈嫌弃他,哪里肯抱他走路,只不过这几天自己伺候得好了,这才换得对方稍许温情。
北洲严寒,才刚入秋不久的时节,四周枯枝败木,城外已然萧瑟戚戚。
虞俭在兄长怀里蜷缩着,汲取点滴施舍的暖意。
也不知这温情能持续多久,说不定转头就被收回去了。
赵氏一行浩浩荡荡入了城,自有管事在城中定了客栈,养精蓄锐,只等秘境开启。
赵止戈仍占了主院,竹制门廊绵延尽头,小桥流水、萤火剔透,蜿蜒假山间点缀着奇珍异花,与外界的寒冷迥然不同,一眼望去不像临时的落脚之所,更像修养生息的庄园。
虞俭随他一起,分了张卧室外间的床。
等稍微清理打扫,少年一张小脸累得红扑扑,这才见赵止戈屈尊降贵进入卧室,左右打量片刻,才从那薄唇里轻吐二字。
“尚可。”
秘境开启还要些许时日,谁也说不准,或许是明天、后天。
虞俭不乐意整日像老头子似的守在院子,得了允许便高高兴兴到街上闲逛。
赵止戈不让他走远,少年嘴上答应的好好,心里满不在乎。
赵氏还算来得早,等一行人安顿后,其他世家宗门才陆续入城,只是各客栈院落房间有限,街上不时为争夺房间产生争吵,各方争得面红耳赤,竟让这座平日寂静的北洲小城无端生出不少风波。
街上店铺林立,黄墙红瓦,柿树成行,冷风嘶嘶吹到脸上如刀如割,与西洲赵氏的风景大不相同。虞俭挑了些本土小吃装进怀里,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得很。
这座城实在小得可怜,少年只不过逛了几个钟头,便不自觉已从城南走到城北。
寒风瑟瑟,虞俭站在北门前裹紧衣衫。
再往北门出城去,便是预定的秘境开启地实际上整座城池的兴盛都寄托在这秘境里,城主只不过是区区金丹修士,城府库房也靠着秘境开启前修士们慷慨解囊,这时知趣地免了入城关卡,给予外来修士最大便利。
北门也有众多修士进出,虞俭才不去凑那无端的热闹。
只是他要走,却又眼见妖族队伍浩浩荡荡而来。为首那人貌若桃李,狐眸明媚,若说赵止戈清冷的寒月,那孟阑起则是温润如玉的朗日。
虞俭转身想走,却被孟阑起叫住。
“怎么,你不想见我?”
少年当然还记得上次孟阑起是怎么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