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言在虞俭耳边笑起来。
“你是让师父惩罚你,怎么自己先舒服起来了?”
怎么会有这么馋的徒弟,发情得连尊师重道都忘了,骚呼呼地勾着师父的东西就往屁股里插。
他不轻不重地拍着那两瓣白花花的肥屁股,只觉得嫩得像豆腐花,肉浪翻腾。
虞俭委屈地要哭,师父磨磨蹭蹭地在他的穴里抽插,连花心也不肯轻易顶到,他觉得自己要痒死了,有把火从骚穴一路烧到胸口,得不到释放、得不到满足。
这就是师父的惩罚。
虞俭撅起臀部,小穴还在一张一翕。他感觉到师父一边肏一边拍他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伴着水声,少年的屁股上就现出个艳红的手印。
“我、我知错了……再也不乱跑,不敢不听师父的话……”
“自己数十下。”
少年呜咽着,乖乖地撅着屁股受罚,有力的巴掌连续不断地拍打着少年柔软的臀部和大腿,时不时打到早就痒意难耐的小屄。
“一、二……”
等终于打到第十下,穴里早已舒服得噗嗤噗嗤地喷了水。虞俭觉得自己扭得像妓女,又骚又贱,可是商千言有洁癖,师父不喜欢这样的坏狗狗。
认识到这点的小脏狗竟有些难过起来,抽抽鼻子,觉得自己实在淫贱坏了。
他、他配不上师父。
商千言本还等着虞俭自己玩开,他喜欢看这条笨狗舒服得忘乎所以的骚模样。
但等着等着,又看到小狗脸上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流,连求欢都没兴致了,可怜巴巴地蜷着身子躲在浴桶边上。
商千言想,笨徒弟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他每时每刻都很想扒开这笨狗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浆糊。要是从前,他想看就看了,可现在不行,虞俭这具木偶身子用不了搜魂秘术。
他眯起眼睛,眼中暗潮汹涌,甚至开始怀疑,难不成是因为换了个木头脑子,所以本来就笨的徒弟变得更笨了?
“乱想些什么,我没说不要你。”
为了让这小笨狗放心,两人相连的身体又狠狠地撞在一起,烂熟的屄被肏得肿起来,屄肉像是合不拢了,连尿眼也微微抽搐着,淫液和尿水一齐流下来。
“师父、师父好会操……骚逼、呜呜呜、又要尿了!”
虞俭被师父紧紧抱着,心脏怦怦直跳,商千言从他的眉心吻到胸口,几乎在他全身留下痕迹。
小狗终于觉得自己是被爱着了,身体还发着抖,兴致高涨的小屄又快活得喷了好多水。
澡又白洗了,商千言把虞俭从浴桶里拉起来,就看到对方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
他换了新的热水,这次只把笨小狗扔进去,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搓洗那身漂亮狗毛。
虞俭闻不到气味,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着多么诱人的香味,小木偶挨了肏,身上满是媚香,又混着精液的腥臭,像是偶然制成了世间最烈的媚药。
商千言眼神又暗了暗,心想快了,他的禁术快要完成了。
现在这种程度还不够,他会借这千万凡人的精气给虞俭重塑肉身。
颠倒乾坤,起死回生。
*
近日疫病席卷,滩城城内处处是出殡队伍,虽是春日,主路上纸钱竟铺得落花还厚了。
城主府内修士个个脸色阴沉得难看。
虽说有赵止戈在,但集会时向来是赵简坐镇。气质沉淀的青年厉色坐在正中,虽仍像当年那般身着一袭红衣,却已不再是纨绔模样。
赵简面色肃穆,一双眼不耐地环视四周,那身红衣竟也显得杀气腾腾。
“你们的意思是,叫我也要学那魔修做派,抓一个小孩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