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虞俭才堪堪止住哭声。千里问他原因,这时少年又不好意思起来。

“没什么……”

千里心说自己前襟都被哭湿了,这还没什么?他要追问,却见虞俭吸吸鼻子,拿那双哭红后水光潋潋的眼睛望着他。

“我做了噩梦……”

虞俭眼神躲闪,明显是撒谎。他没说那噩梦是什么,只说自己醒来忘记了,倒把千里气得牙痒。

“你怎么不忘了自己叫什么?刚才哭得那么惨,让老子以为你出事了。”

千里一边说,一边对这条笨呼呼的漂亮小狗上下其手,他掀了少年的衣服,揉着那对奶子,又扯着殷红的乳肉,面上却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喜欢撒谎骗人的坏小狗,是不是该受罚?”

受罚当然是借口。

千里狠狠捅进小骚狗的屁股,乱插一通后爽得什么都忘了。

商千言为了布下禁术,在那场雨夜耗了太多心力,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连心魔的本源都用去大半,这才终于凑齐条件。

但他本人也终于耗尽精力,找个安全地方沉睡起来。

心魔倒还活蹦乱跳,只是担心这小骚狗独自待在家里,谁知刚回来就被送了这么份“大礼”。

虞俭刚才哭得嗓子哑了,现在暧昧的叫声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他声音低低的,像粗粝打磨的软玉,说话带着哭腔,惨兮兮的,两条白腻的大腿绞在男人腰上,小骚狗被肏得神志不清时,只会深一句浅一句叫着哥哥。

但千里比他更像狗,心魔喜欢咬他的奶子和嘴唇,把那几瓣软肉舔得不亦乐乎。

很奇怪的,即便虞俭不知道这件事,千里和商千言也还是一心同体的本源下分出的两个紧密相连的个体。虞俭觉得他们是天差地别的,但其实从本质来讲,他们出奇地一致。

商千言喜欢从头到尾地掌控他的徒弟,千里也喜欢把虞俭的喜怒哀乐悉数抓在自己手里。

酸软到外翻的阴唇裹不住磅礴的精液,纵然虞俭夹紧腿,还是漏了许多在裤子上。

他挂在千里腰上,软得像挂在衣带上的玉佩。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物悉数被男人剥落了,赤裸着,满身都是暧昧不清的印子。但千里却是衣冠整齐的,长裤半脱,只露着那根性器来肏弄他。

虞俭觉得自己的样子实在淫荡,又羞得脸红,把头埋在千里怀里,不肯看他。

好在这具木偶身子嗅不到气味,否则若他闻到满室的石楠花味,又要羞得抬不起头,大叫千里是坏蛋。

毕竟小狗的气性是很大的。

待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才终于见商千言回来。虞俭扑进师父怀里,半点也不嫌弃对方迟迟未归音讯全无,叫自己担心半天的事。

虞俭敏锐地察觉出商千言身上有些他说不出的气息,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墨黑黏液,带着死气,如附骨之疽。

但商千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他的宝贝徒弟从里到外洗干净。

千里是个不讲究的,做完后把两个人都弄得黏糊糊,商千言推门时虞俭本来还骑在心魔腰上扭着屁股,但见了他,眼眸一亮,把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就要猛扑过来。

晶晶亮的淫液还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商千言不能推开,但总归有些嫌弃。

于是虞俭又被洁癖师父扔进后院的大浴桶里,他已经很熟练接受师父像洗狗似的给他洗澡,仰着细长的颈子,傻乎乎冲着商千言笑。

只是这次商千言也脱了衣衫踏进桶里,师父垂目看着自己的傻徒弟,身上浊气似乎也随着少年的笑容冲淡许多。

“师父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