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衣领,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

李奉渊落在她身后十来步,任谁都看出兄妹二人之间不对劲。

李奉渊醉后行得稳,却难走直,几步路走走又停停,

行到门口脚下没抬起来,被木门槛绊了一下,险些往前摔下去。

刘大刘二见此,惊呼出声,一左一右快步上去扶他:“侯爷当心!”

李姝菀心头一跳,这才回头,看见李奉渊扶着门立稳,微微松了口气。

李奉渊脾气上来,甩手推开刘大刘二,站在原地朝李姝菀伸出手:“扶我。”

李姝菀颈侧的齿印还一突一突地跳疼着,她的目光扫过他唇上的血迹,没有上前。

她看了眼刘大刘二,淡淡道:“去扶着侯爷。”

刘大刘二才被李奉渊推开,心里有些犹豫。

可李姝菀发话,二人又不能不听,试探着上去搀李奉渊,手还没碰到,又听见冰冷二字:“滚开。”

他脾气难得大成这样,从前便是动怒,也是语气平静地下令责罚,何曾冷声相对。

二人站到一旁,不敢再上前。

李姝菀曾同杨修禅学垂钓,听说鱼上钩后,鱼线要时松时紧。鱼挣扎逃跑时应放长线耗其体力,鱼疲累时要收线拖近。

来回拉扯数次,鱼便可入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