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翘,还有美人尖。

刘育很快就移开眼,回答道,“好像不痛了。”说完又有些担忧,“药膏在哪里,我要擦一点。”

秋雪回了一句“好”,转身把药取来,手指上抹了点青色的膏,再度揉了上去,安抚道,“一会我重新换张床铺,换好了再睡。”

指尖揉拭起来,一下一下抚过柔软的芽心,粉粉小小的,特别软,轻轻疼爱几下就脆弱的发红。

只可惜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无法边做边吃,因为刘育身量太小了,他弯了腰也吃不到。

只能在疏精的时候才尝几下,刘育这记仇的小鬼倒是喜欢咬人。

接下来两人相顾无言,刘育不想继续看秋雪揉自己这里,便看去别处发起呆。

秋雪温情又贤淑的样子,看起来还有几分像一位给自己初次启蒙的大美人。

那是一名病恹恹的女子。

乌发云鬓,黛眉殷唇,说话细声细气的,喜欢穿着飘飘罗衣,行走时轻裾摇曳生姿。

然而这样的人却不喜欢笑,一双多情媚眼在她脸上却显得薄情寡义。

但在他看来,这大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

许多男子对自己的初启都十分难忘,他也不例外,那夜他们是什么姿势,说的话,甚至是大美人的发梢扫过他胸膛时的酥麻,什么都记得很清楚。

要不是大美人病死了,他一定早把对方收了做侍妾了。

小乳珠被磨得发痒,秋雪轻柔至极的摩挲揉捏更像是在爱抚,刘育一下回过神,被这瘙痒弄得站在那儿忍不住哼唧出声,像乳牙未长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呜哼……嗯……”

这里不禁摸,若是在被频繁喂药的那会,说不定他屁屁就要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