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恼看去,尖尖都红了,秋雪适时的替他把衣襟合上,边给他系衣带边说,“这儿离银饰铺远,过几日我们就换个大点的住处,这样我能早点儿回来。”

一听见要换地方,刘育先不和他计较,秋雪给他理好衣裳后,便去给自己换衣,刘育好奇的跟下了床在他旁边问,“要换地方?我们要换到哪里?”

秋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育揪住他的袖子,皱着眉,“那不行,我们是一起住,地方当然得一起挑的才算。”

他这么多日没出过门,可不得紧紧逮住这次机会了。

说不定还可以趁机找个帮手,这镇子破得要死,想必这里的人连银票都没摸过,到时候只要花点银两,不愁找不到人帮他。

秋雪不知刘育已经把算盘打得啪啪响,沉吟片刻便应允他,“那好,过几日我们就一起去挑吧。”说罢,他弯腰把刘育抱起,走到椅子边,把人放到椅上后还伸手摸了摸小脚,手下触感微凉。

见识了刘育这一染风寒好几日都不能好的体质过后,这换个住处是必须的了,破屋子不抗风,也不抗寒气,刘育才下地一会脚就变凉了。

他还得趁早缝几对厚点的长袜。

“那说好了,可不能反悔。”刘育不放心的拉住他的手。

秋雪应他声“好”,去换了床铺又回来,在他额头和鼻子上亲了几下,看着刘育自己爬回床上窝好了,他去将被褥掖好便走了。

……

门外的落锁声响起,屋里又只剩下刘育一个人,可是他现在不困了。

刘育躺了一会,实在是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的,一会后盯着他身旁空落落的位置。

秋雪的枕头比他的要蓬一点,因为自己的枕头给睡扁了,秋雪自己有枕头不睡,总是睡他的枕头。

他被搂着睡在对方身上。有时候沐浴完了那物还没疲软,就要他含着睡,胀胀的难受死了。

刘育想起这些气人的事,愤愤的揍了枕头好几拳,打完无辜的枕头,他脑中突然有记忆一闪而过,又坐起来揪起秋雪的枕头。

他记得这几个晚夜里,秋雪用的环就是从枕下摸出来的?

昨夜沐浴前,秋雪将它摘下了,可是他当时没注意去看东西被放在了哪里。

见枕下空空如也,刘育又去翻床铺,沿着床沿翻开又盖回去,结果是他翻遍了整张床都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想着说不定是掉到别地去了,于是他又爬到床底下去找。

小贱人明明早就消气了还用这东西搞他,他要把秋雪藏着的东西都找出来。

第55章 章五十四

刘育握着一只金镯睡着了。

他在梦里看见了左莲,江上有一独舟,左莲站在舟里,提着灯,被江雾缭绕,耳边的发被夜风扬起,拂过端丽的脸。

对方朝他说,“你过的还好吗?”

他的声音十分干涩,像是许久没发过声的人终于说话,“我现在走不了了,不能来找你,只能替你祈祷。”

江雾散开了些,露出他的大半身子。

衣裳破碎,上面布满凌虐后的红痕,亵裤也撕裂了,左腿有鲜血不断蜿蜒而下。

刘育在岸上,吓了一跳,“啊!你是人是鬼!”

左莲遥遥望着他,缄默不言,在刘育惊惧的目光中别过脸去。

提灯的昏光下,一只黑色的断手突然出现在左莲的脸颊上,似怜似爱的上下抚摸着。

刘育看见这断手,心中一震,脚却像被地面紧紧粘住了,让他不能拔步逃离。

随后断手越来越多,甚至钻进了左莲的亵衣里,只能看见亵衣里头有鼓起的东西在动。

“刘育……快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