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揉着,红唇微抿,细眉轻颦,好像在心疼。刘育见他这样子,一时无言了,干脆不理会他,伸手抓起桌上热乎的早膳吃起来。

啃了几口糕点后,他发现有几块沾到了蒸笼里的水。

“我明天想吃有汤的羹,要甜的。”

秋雪揉着刘育软嘟嘟的肚子,应了一声好,把他滑落了几寸的身体往上抱了抱,重新搂好。

“给你吃。”刘育把已经被自己啃了几口的糕点举高,递在秋雪嘴边。

刘育让人吃自己剩下的东西其实是一种习惯,他从前调教不听话的“狗”时惯会这样做,事实上他更喜欢打“狗”。

不过这次只是因为这块糕点不小心沾了点水,他不喜欢吃沾到水的糕点和包子。

秋雪张嘴吃了刘育手上的糕点,刘育便重新去拿一块,一边啃一边想别的东西。

昨儿睡不着时,他回忆起了自己逍遥快活的时光,从随心所欲到现在的寄人篱下,被人为所欲为。

他现在手里有左莲给的一些银票,还有一枚玉佩,也不知玉佩值几钱。

刘育估计这些东西加起来,统共还没他之前送到自镜观的几箱黄金贵重。

算了,至少也足够让他跑路以后,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反正他才不要一直跟这小倌待一起,明明放以前谁都能欺负的那种人,现在天天对他动手动脚,若说秋雪还和从前一样任他在他身上玩花样,兴许还能打动他一点儿。

在刘育眼里,男子做娼就和阉人无二,这种人就不应该做男人才能做的事。

男妓的嫖资比女妓便宜得多了,因此客源来得更广泛,一天接待的人得要好几,腿一天张开到晚,雌伏于人下,这种供人泄欲,毫无人权可言的狗东西怎么配称做男人。

反正他是下了床就不想再看见。

秋雪给刘育揉好了肚子后,拍干净他吃掉在衣裳上的糕屑,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刘育刚准备窝好睡一个回笼觉,胸口突然传来一记针扎似的剧痛,痛得他嗷的一下直接跳了起来。

秋雪被他的痛叫声吸引,移步回床边,半撩起床幔问,“这是怎么了?”

尖锐的刺痛让刘育一阵心悸,他缓了缓,惊魂未定的撸起自己的上衣,“这里刚刚好痛……”

说完,他又在刚刚躺下的地方摸索了一番,检查是不是有针藏在了里面。

第54章 章五十三

摸来摸去都没找到针,刘育后怕的赶紧爬到床尾去。

想到自己可能被扎流血了,他从床上站起来,想要让秋雪给他药膏擦擦,甫一转头,人影压过身来亲了亲软嫩嫩的小芽,一触即分,问他,“是这里痛吗?”

“噫!呜捏……”刘育一个激灵,一时间还冒出不成句的鸟语。

感到尖尖一凉,刘育立刻臭起脸嫌恶道,“沾到你的口水啦!”随后他捏住袖子抬起来就准备擦干净,像沾了污秽。

见刘育是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样子,秋雪脸上没有半点不虞,只是制住他的手,把人捞近了些,随后手指按上小乳珠,道,“我来帮你擦吧。”

“床上是不是有刺?刚刚有东西扎我!”说完,刘育低头努力把衣裳撸到更高,看自己有没有被扎流血。

“怎么会呢?扎到哪里了?”

刘育揪着衣裳,说,“扎到这一边。”

秋雪手指移到另一边去,查看似凑近了些,轻按了一下问,“没有看到伤口,现在还痛吗?”

刘育站在塌上,差不多和秋雪齐高,他几乎没有用过这样的视角看秋雪。

对方此刻低着头,刘育发觉他的头发很密,却又根根分明,配上如丝媚眼,惑人十足。

没想到秋雪的睫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