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老实,我就让书院把你除名,再把你丢到妓院里,用屁/眼还我的钱。”

旌梨闻言,神情变了变,竟是变得平静了,最后说了一句“你最好别后悔。”就闭上了眼。

刘育巴不得他识相,没有把旌梨这句状似挽尊的话放在心上,捡起锦被上的布,又堵进旌梨嘴里,将他的四肢,用红缎缠了起来。

…………

刘育褪下了旌梨的衣服,但无法完完全全地脱去,被缠在旌梨四肢上的红缎给阻碍了。

旌梨虽是被脱成了一副衣裳半褪的模样,但却比赤身裸/体要勾/引得多了,所有重点部位都袒露在外,还挂在身上的衣服,只遮住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刘育本想和旌梨调会情,但旌梨一直闭着眼,所以刘育用他因为肉多而看起来有些粗手指,捅进了旌梨的后庭,抽/插了一阵,旌梨就被迫睁开眼了。但是随后又闭上。

刘育多捅了几会,旌梨都没再睁开,于是他就放弃了,说,“闭着也好。”

拔出了手指时,指节已经有些润了,刘育去将桌上那碟朱砂端来,用指尖蘸了少许,就点在了旌梨的眉心。

这一点,旌梨却睁了眼,看见了刘育指尖的朱砂红。

原本他还不知道刘育在搞什么名堂。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礼吟在傍晚时说,刘育回来时,带回了一个眉间长了一颗红痣的僧人。

思及至此,旌梨对上了刘育的眼,竟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不过在刘育眼里,可没有什么意味不明笑,刘育只看见他的床上躺着个玉人,笼烟眉间一点红,眉下是一双眸光潋滟的含情目。

思绪被美色勾跑了几秒,待回笼后,刘育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扩张还没做好,就冲了进去。

刘育几天没有泄火,此时被温暖的紧致一裹,就情难自抑的,激动地乱顶乱撞起来,他掐住旌梨的胯骨,将旌梨的屁股也往他的淫棍上撞。

床榻响了起来,盖过了蛐蛐的叫声。

刘育红着眼,干着旌梨,眼睛往房门口看去

其实根本无人偷窥,但是他可以自己假想成有。

床榻间是压抑的交/合,他的鼻息和旌梨的混在一起,四条红缎勒住旌梨,扯着他承受刘育的驰骋。

…………

云/雨初歇的时候,偏房里的人点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