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筱深夜跑回了娘家,而且脸上还有哭过的迹象。她嫁给了个五大三粗的屠夫,那屠夫时常打骂她,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便趁着那屠夫今夜喝得烂醉,跑了出来。
在这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习筱,这才得知了习筱会另嫁他人的原因。
早在两年前,她曾上过镇子去找付伶,她只知道付伶去了镇子里,却不知具体在何处,便只得四处打听。
她在镇里寻了个活干,因为酒楼打杂都不收女子,酒楼伙计见她生得美,就建议她去香水行里当个端酒的,说那儿的活不仅轻松钱多,而且也只收女人。
习筱在村里从来没听说过香水行是什么地方,便去试了,香水行里有不卖皮肉的酒娘,她去了香水行后,在里面遇见了和她同村的女子,因为是同村,两人就相互照应起来,习筱也开始一边做酒娘,一边继续打听付伶的消息。
消息还没打听着,在一日,她给一个客人端酒的时,被客人相中了,那客人把她拖进了浴汤里强要了。
不卖皮肉的酒娘和香水行里其他女子的衣服是不一样的,只有她们穿的是柳黄色,香水行里有一条规矩便是客人不能够强迫酒娘。
习筱去找香水行的头家求助,却反被赶了出去,她回了娘家后,又发现村里不知何时传起了她失贞的丑闻,习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便把她送去了一个屠夫家,连做媒都没有。
因为她失了贞,村里没有男人要她了。只有住在村尾的那个丑陋野蛮的屠夫。
付伶知晓这些后,心痛不已,待他问到那客人名姓时,习筱只说,她也不知那客人的名字,只知道那客人在蓟州无人敢惹,是个色/欲熏心的胖子。
旧还未叙够,又有脚步声靠近。是屠夫夜起,见媳妇不见了寻出来了。
习筱以袖掩面啜泣起来,“付郎……你走吧。”
付伶说,“你可愿随我一起走?”
“我爹娘都在这,你知道的,我走不了。”
付伶想揽住习筱消瘦的肩,但还未有动作,就被那赶来的满口烂牙的屠夫用力推了一把,屠夫面露不善,道,“你是什么人!”
接着,他又踹了习筱一脚,骂道,“死贱人!趁我睡着了跑出来偷男人?”
习筱被踹得惨叫,付伶要拦,屠夫便把苗头对准了他,最后是打斗声惊醒了屋里的老两口,才制止了这场混乱,同时,付伶也被迫离开了鹅月村。
付伶没有把带来的彩礼带回去,他把这些都送给了习筱,虽然他知道这些最后都会被那屠夫给吞了,但有了这些钱,她的日子多少也能好过一些。
……
按旌梨说的约法,是每隔个五日才能有一日是将刘育给左莲随意处置,至于中间的这五日,他们自有打算。
离了左莲以后,刘育就又被套上了肚兜,系上了月事带。
第34章 章三十五
用晚膳时,刘育被旌梨从屋里抱出来,他的衣裳还没整理好,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肚兜。
一般的肚兜上都有绣花,不过刘育穿的这件没有,因为这些给刘育穿的肚兜都是旌梨专门找人做的,连月事带也是。
刘育被抱出来时,小嘴巴和眼皮都泛红了,仔细看还能看出身体有点发抖。
堂里不仅那些读书人在,左莲也在,但刘育无法分心去想其他事,他被做的神志不清了,缓不过来。
给刘育准备晚膳的是他们雇的下人,每天只做一罐素粥,这院子的居灶君造得远,去居灶君的路完全不会路过任何一间卧房,烧火的下人每次都是按时来,做好饭菜就立刻离开。
不过现在这桌上却有两罐粥,一罐素粥,一罐鲜虾粥,旌梨抱着刘育入座后便发现了那罐多出来的粥,他看了一眼后,接着就看了左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