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左莲开口道,“这几日他在客栈吃得少。”
旌梨微微颔首,“既然杜公子亲自下厨了,自然是不能够浪费。”说着,他开始给刘育喂粥。
旌梨勺起粥才发现,这粥还是温的,连吹都不用。他喂一勺,刘育就吃一勺,模样看着十分乖顺。
刘育下午哭了很久,导致他现在下颚酸痛,吃粥都基本是用喝的,粥喂进他嘴里,他一口不嚼就咽下去了。
好在那些虾肉是碎的,不会难以下咽。
因为深衣没整理,连刘育的肩都没遮住,上面有很多红印,肚兜上还有湿痕。
喂到了最后一口,默默看了好一会刘育喝粥的礼吟出声了,说,“今夜把他给我吧。”
看见刘育现在这幅凄惨的模样,左莲垂放在膝上的手忍不住捏紧了白裳,眼睛仍一直看着刘育。
刘育迫切想逃走,大抵是他不在的那几日,刘育也像现在这样被这些文官弄惨了。
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已经被驱出家门,断了亲。他选了这条路时,就已经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境遇。
…………
礼吟从旌梨那接过刘育后,就带他去书房了。
不过这时候的刘育还没有完全清醒,旌梨之前给他喂的特制春药被解了,是被雏鸟春的解药解掉的,这解药可以解所有的顽性情药,旌梨看出了刘育的药已经被解,所以又给刘育用了其它药。
这药的作用是会让刘育更容易产生情/欲,简易来说便是越来越敏感。
礼吟走到案前坐下,刘育坐在他的腿上,脑袋已经睡到了书案上,礼吟将本就不整的深衣彻底剥开,从笔搁上取来一支细羊毫,蘸墨后就在肚兜上题字。
深衣剥开以后,因为衣料软滑,没一会就向两肩滑落了,连下面的风光也露出来,刘育的腰间系着月事带的细带,这月事带的颜色同肚兜是一样的。
月事带裁的是规则的长方形,只能堪堪遮住私部,不过因为有小蘑菇的原因,月事带的边缘没有贴紧肌肤,有缝隙。
但刘育的私部是粉色的,所以从礼吟的角度看,能看见月事带附近浅粉色的肌肤,和缝隙里面一些更粉/嫩的颜色。
从前刘育上过他很多次,凡是他想过的姿势,都玩过,他恶心刘育的性/器,恶心刘育的身体,但自从刘育被那两个女书生送进南风馆里的那天开始,他看见外衣下露出来的一只小脚,足尖挂着白浊,他才想过若刘育也被人欺辱,又是何等痛快。
最后一笔落下,礼吟便搂起刘育朝卧房走去,他只手解下玉带,衣散开,接着就是刘育的月事带。
不过他解开刘育的月事带时,忍不住瞧了几眼刘育的小蘑菇,他之前替刘育手/淫时,因为觉得恶心,还没注意过它的小巧,只想着快点结束。
现在仔细瞧了,这小巧同他的比起来,就更显玲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