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钟隐月意味深长道,“这可是个上古难题,师兄不妨自己也好好想想。活了这上百年,一路走来,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过的事又到底是不是应该的。”

耿明机脸色剧变,瞧着是想到了许多事。

说话间,没来的广寒长老与云序长老也一前一后地来了。

苏玉萤引着他们入宫入座,又绕了路,从长老上座的后面绕过来,与钟隐月说:“都好了,师尊,白师弟也在门外等着了。”

钟隐月点点头,对她挥了挥手。

他又对另一边在后面倒茶的温寒挥了挥手,示意他也出去。

温寒放下茶壶,跟着苏玉萤一道出去了。

钟隐月走到耿明机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木桌。桌上是个插着桃花枝的素花瓶。

不多时,沈怅雪领着白忍冬上了几层台阶。

沈怅雪留在了门外,白忍冬跨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