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不是白忍冬的声音,是温寒的。

沈怅雪脸上的笑一僵。

钟隐月也回过了神来。

他从沈怅雪的迷魂乡里清醒了一些。

钟隐月拍了拍沈怅雪,对他道了句“晚些再说”,扶着脑门脸色很差地从床上下了地,穿好鞋,披了件衣服,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去。

温寒守规矩很多,钟隐月不出来,他就站在门口梗着个脖子敲门,喊着他。

钟隐月走过去,拉开了门。

外头的阳光一照,刺得他这个宿醉酒鬼的眼睛猛地一闭。

今日的阳光真是太好了。

钟隐月抬起手,搁在眼睛上面,挡着阳光眯着眼问:“一大早起的,何事?”

温寒迷茫:“师尊,都快到晌午了。”

“……没事,我说是一大早起就是一大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