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拿来。”

钟隐月没回答他。

温寒点着头,回身正要去拿,白忍冬就指指钟隐月紧紧环抱在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疑惑道:“师尊,这是何物?”

温寒这才注意到钟隐月胸前的异样:“啊。”

钟隐月拍掉一路回来身上沾到的雪,小心翼翼地将裹着兔子的衣物扒开:“我刚在外面捡到的,是只兔子。它受伤了,没撑伞就是为了它,两手抱着比单手抱着更暖和些。这天寒地冻的,我怕它冻出个好歹。”

钟隐月扒开毛裘,一只毛茸茸软乎乎又满身血气,瑟缩在钟隐月怀里的兔子出现在温寒和白忍冬眼皮子底下。

温寒立刻眼前一亮,眼睛里面都放光了:“好可爱啊!”

白忍冬没说话,但脸上莫名红了红,瞧着也是觉得这兔子可爱。

兔子却好像不屑于理他俩,它抬起眼皮瞥了白忍冬一眼,转头就把脑袋往钟隐月怀里钻,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出去。

钟隐月没注意到兔子的异样,权当它太冷了,上手揉了揉它,对温寒道:“快去拿灵药。”

温寒连忙称是,转头放下奉来的茶,跑去钟隐月的柜前寻灵药。

钟隐月抱着兔子走进去。他解了毛裘,将整件毛裘都裹在了兔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