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兔子放在宫内里面些的一张罗汉床上。这张罗汉床靠近一旁的暖炉,较为暖和。

钟隐月将暖炉的火生大了些,温寒也把灵药拿过来了。

“投个毛巾过来。”钟隐月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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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应是。

他去后面打了桶水,将一毛巾浸在热水中投湿后,把整个盆端了过来。

钟隐月绑起两袖,捞起毛巾,拧干,扒开毛裘,清理兔子受伤的地方的毛,擦掉脏污后,为它上起药来。

温寒和白忍冬站在一旁,看着钟隐月给这兔子细致入微地处理伤口。

兔子倒也出奇的乖,就那样随着钟隐月摆布,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毛裘上。疼的深了也只是猛地一激灵,也不挣扎也不亮爪子攻击人。

连两只长耳朵都没精气神地耷拉着。

“它好乖啊,师尊。”温寒跟着蹲下来,一脸慈爱道,“师尊,这是你在何处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