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他抓住一个路过的弟子问了一嘴,对方回答沈怅雪还没回来。

“师兄的话,昨夜在乾曜宫呆了一夜,彻夜未归,今日还未回来。”弟子说,“您是何人?寻沈师兄是什么事?”

钟隐月戴着纱帽,帽檐上垂下的白纱将他的脸遮得严实,对方认不出他是谁。

钟隐月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朝他告辞,抱着怀里的兔子转身离开。

他又循着来时的路走了一遍,还是没遇到沈怅雪。

真奇了怪了。

钟隐月又掐指捏了一卦,卦象始终说沈怅雪就在附近,可他看哪儿哪儿都没见沈怅雪的影子。

怕不是他这个现代人的魂和原主的壳子相合出了问题,卦象不准了?

钟隐月心中犯起嘟囔,抱着兔子回了玉鸾山。

进了山宫,温寒赶忙为他奉茶上来,白忍冬也跟了上来。

“师尊。”温寒说,“师尊怎么没撑伞?早课都已结束了,陆师弟已回去照顾师妹,今日就由我跟着师尊上山吧。”

钟隐月点点头,看了眼桌案上的雷钟后,道:“不急,还有小半个时辰。茶先放下,你且去帮我把灵药寻来。”

温寒怔了怔:“师尊要灵药何用?是伤到了何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