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奇怪,这个时节,乾曜山上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兔子。”钟隐月边抱着它走边说,“天决门这七座山都这么高,到了冬天更是寸草不生的,兔子也好狐狸也好什么都好,早都去冬眠了。”
“怎么还会有兔子在外面呢?”
钟隐月越想越纳闷,兔子却突然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脑袋直往他胳膊里面使劲。
钟隐月吓了一跳,哭笑不得:“行啦,别往里钻了,一会儿掉下去了。”
他这么说着,又把兔子裹紧了些。
钟隐月抱着兔子,往前走去,一直走到弟子的乾曜山别宫中。
他从法器里取出纱帽,遮住自己的脸后,进了别宫。
钟隐月轻手轻脚地来到沈怅雪的宫舍前,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钟隐月疑惑起来,又敲了几下,里头始终无人出来应门。
“奇怪了,我刚刚算是从刚刚那条路回这里呀。”钟隐月嘟囔起来,“应该是回来了,怎么没人?”
钟隐月抱着兔子又敲了几下房门,而后又站在门口等了许久,始终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