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好了,钟隐月怕他受凉,又往手边的暖炎术上输送了些法力,让周身更暖和些。

“不痛吗?”他问沈怅雪。

沈怅雪披上外衣,摇了摇头。

他捋了捋身上披散的发,抓着外衣回过身道:“痛也痛惯了。”

钟隐月脸色不太好看:“他经常这样对你?”

“那倒不是。”沈怅雪失笑道,“师尊对我还不错。只是我无能,总是办不好事,挨骂是经常的,这等挨打的事,这次还是头一遭。”

“骂也不该骂你。”钟隐月嘟囔着,“你可是乾曜宫首席大弟子,做事最是周到了。”

“长老谬赞了……”

沈怅雪咳嗽了两声。

他背上有伤,钟隐月不好去拍他后背为他顺气,只好拍了拍他的胳膊。

钟隐月叹气:“你不想说,我也就不会逼你……只是,我实在心疼你现在这样。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该这么对弟子,这与虐待何异?”

沈怅雪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