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证呢?”沈怅雪说,“师尊嘴上说最喜欢我,可唤我的时候却只唤全名。魔尊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仙修界出了名的疯子,还与师尊动过手,伤过师尊,师尊却允他那般亲密地叫着阿鸾……”
话说到这儿,钟隐月终于明白过来点儿了。
这兔子吃醋了!
他居然吃他钟隐月的醋了!
钟隐月被他抓着摁着,两手也被嵌着,根本动弹不了,心中却控制不住地高兴起来。
他笑了声,侧了侧头:“你不高兴了?”
“自然是不高兴的。”沈怅雪见他还笑,轻轻一拧眉,“师尊怎么还笑呢?”
“你因为我允许别人亲近就不高兴,我当然开心了。”钟隐月脸色通红发烫,却歪着脑袋笑着,“他叫的阿鸾,是玉鸾。这世上的玉鸾又不止我一人,别伤心。”
沈怅雪皱眉更深:“可终究是冲着您叫的。”
“他……呃!”
钟隐月正要再说,沈怅雪却不愿再听。
他往前一压,再次把钟隐月压到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