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上了把锁,钟隐月吓得脑子都不好使了,嘴巴哆嗦半天,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他支支吾吾半晌,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干笑了几下后,战战兢兢道:“没……”

“骗人。”

沈怅雪握住他的臂膀,张嘴轻咬住他耳垂。右耳忽然被一股湿热包围,钟隐月又吓得一个激灵。

“师尊方才,分明是想跑。”

沈怅雪含糊地说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钟隐月喉咙里挤出一声呃来。

他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捂住嘴。

沈怅雪又在他耳边笑起来。

“师尊果真是想跑,”他说,“我分明说了不要自由,更不要什么平等,师尊却仍不愿锁上我……师尊是否就是想留条后路,以后方便放跑我,丢了我?”

“我没有……”钟隐月又羞又恼,“我怎么可能扔了你?你别锁上这个,把它松了,好不好?”

“那可不行,师尊跑了怎么办?我可只有您了。”

“你不锁我也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