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支狼毫笔斜倚于笔架上,笔尖微润,不久前才蘸过新墨。
案角置了一只香炉,炉中的沉水香袅袅升起。
清幽的香气沁人心脾,墨香与沉水香交织一处,分明是极为雅致清幽的景致,只是低哑绵长的喘息声,扰乱了这一室清净,往内间榻上仔细一瞧,竟有人在白日宣淫。
赵时郁搂着膝弯,羞耻地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下半身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下,腿心的两处秘花一览无遗,净白柱身下少了精囊,出现一口嫩生生的花穴,怯生生地淌着湿水,因赵时郁的兴奋偶有抽搐翕合。
何晏君直白的目光凝聚在赵时郁的下身,干净青涩的玉茎抵在小腹上,花穴湿得愈发厉害,穴口张合不停,亮晶晶地缓缓吐水,将饱满无毛的阴户弄得湿腻一片。
他心下玩味,似笑非笑:“看一眼就湿透了吗?”
纵使是歌楼里出来的赵时郁,也难以承受这样的玩味视线,赵时郁抿唇偏过头去,颤抖着声音将腰塌得更低:“主君不要说了……奴等得好急,主君快进来罢……”
那根烫热粗硬的性器戳了上来,赵时郁的呼吸一窒。
他下意识紧紧闭上眼睛。
何晏君扶着欲根抵上他的雌穴,蕈头挨着湿滑的两片花唇上下磨蹭几下,花唇不自觉嘬吸含吮,羞答答地裹着顶端颤抖,淫水肉眼可见淌了满臀,黏黏糊糊蹭在阴屄上,将两条修长的腿也沾染得湿润非常,何晏君迟迟未有动作,握着茎身抵在赵时郁的穴口。
稍不留神,顶端便会滑出穴口,磨蹭半晌只浅浅没入了一点。
半入不入的挑弄惹得赵时郁心中七上八下,忐忑得不行,始终得不到安宁,无意识向后翘了翘臀浅浅吃进一点,他只感觉自己的宫胞发烫,亟待欲根的侵入撞击,弥散在血肉中的性欲被吊在空中,他又说了好几句求何晏君快点进来的软话,呼吸愈发急促沉重。
何晏君却不急着插入,指腹在穴口一番摩挲,沾了湿淋淋的淫水,在尿道上头寻到花穴最敏感的地方,藏在湿滑黏腻之中的蒂珠微微发肿,何晏君随手拨弄两下,细腻的指腹边蹭尿口边蹭蒂珠。
赵时郁是歌楼里出来的淸倌儿,只会弹琴作画、附庸附雅,又不做皮肉交易,哪里受得住这般将人抛起再狠狠下坠的快感?
他不自觉惊叫出声,躲也似的想往前爬,“……啊!等……快停下,好、好舒服……主君慢一些……奴快活得要死了……”却被死死地掐住了腰身。
何晏君漫不经心抚弄的手,忽地快速磋磨起来。
指节磨得蒂珠充血挺立,赵时郁只觉得一阵激烈的感觉翻涌而来,快意下重重咬上自己细长的小臂。
水流得更多,花穴湿滑得要含不住。
何晏君胯下使力,扶着茎身按进穴口,缓慢推入。
“那里……嗯!哈嗯……主君慢一些……”缠绵的低呼从赵时郁微微沙哑的嗓子里吐露出来,他的手攥紧了褥子。
狰狞的滚烫孽根卡在娇嫩紧窄的花穴中,又痛又爽的快意从小腹一路蹿升至赵时郁的全身,细微的痛楚夹杂着被一寸寸填充的满足,何晏君压下赵时郁微微挣扎的后腰,势如破竹般全根贯入。
欲根深深陷入穴肉之中,连青筋脉络都被含吮不停,内壁颤抖着挤压包裹着茎身,穴口几乎被撑至透明,含得又紧又缠,何晏君试探着抽送胯下之物,性器方才退出一点,交合之处刮带的淫液便一缕缕流淌而出。
“将我的手指全淋湿了……”何晏君微微蹙眉,颇有些无奈。
指甲刮上赵时郁的蒂珠,何晏君指上的力道时轻时重,搔刮扣挖摁着那处敏感搓捻不停。
赵时郁只觉得如同被电流窜过身体一般,爽到了头发的每一丝,难以压制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