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呻吟,低低哑哑从嗓子里流淌出来:“……啊、好……好舒服、轻点……嗯……主君……”

顶端磨蹭着那处紧紧闭合的宫口,紧致的感觉令人无比难捱,何晏君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跃跃欲试地想要更进一步,无奈将指腹落在赵时郁的尾椎骨处轻轻摩挲,“放松一些。”

赵时郁毫无回应的理智,一门心思全在被捻起搓揉的蒂珠上。

随着动作愈发不耐受的敏感之处难耐无比,何晏君掐着他的肩将人拽起身拥进怀里,欲根霎时深深直插入穴内,花穴一阵阵地痉挛着嘬吸性器,赵时郁主动往何晏君臂弯中倚去,终于在一下下捏揉中,猛地扬起腰攀上巅峰。

“……慢、慢点……嗯、唔……要到,呜!……要去了……啊!!……高潮了……”顶峰来得太过迅猛,赵时郁惊叫着软了腰。

赵时郁整个人缩在何晏君怀里痉挛,穴也抽搐不停,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急促喘息,一声声骚浪的呻吟萦绕在何晏君的耳边,他的性器被赵时郁的穴肉吮吸吞咽,宫口仿若亲吻一般不停嘬裹着蕈头,高潮中一捧热液激涌拍下,随着何晏君手上的动作喷洒得淋漓尽致。

廊下传来走动的声音,赵时郁的一口银牙忽地狠咬在指节处,生生将呻吟吞了下去。

鱼皙湍堆

何晏君瞧着,只觉得好笑:“咬着手做什么?又不是第一回让人听墙角了。”

赵时郁死咬着不肯松口,牙齿陷进皮肉里。

还未来得及回话,就抖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又小去了一次。

高昂的前身溅出精水,赵时郁浑身战栗,连续两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可惜穴里的这柄“利刃”还未偃旗息鼓,何晏君硬挺的欲根抵在宫口不断轻捣重磨,赵时郁的小腹紧紧绷着,柔软敏感的宫口吮吻着顶端,好似渴求精液一般穴肉痉挛不休。

何晏君被紧窄的甬道夹得爽快的要命,清亮的嗓子都有些低沉发哑,滚烫的唇肉蹭在赵时郁耳畔,似耳语般喃喃低诉:“让本君进去,好不好?”

赵时郁沉溺于肉欲,断断续续听了他的话,只是根本思索不出其中曲折,只顾扭腰去躲:“啊……别磨那处、好深……求主君怜惜,让奴稍微休整、啊……!”

生生再次被逼到高潮,颤抖的泣音暴露了赵时郁的无措。

穴心涌出一波淫水浇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何晏君尿孔上,又沿着交合之处流满了掌心。

何晏君重重喘了口气,指腹绕着被完全撑开的穴口揉了一圈。

他一手扶着赵时郁的肩膀,一手掐着赵时郁的腰俯身压下,粗大的欲根稍稍抽出,竟然操在赵时郁的穴里将人翻了个身,猛地撞开宫口生生闯入宫胞之中,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碾过穴肉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花穴内壁上的敏感处无处遁形,赵时郁的双腿颤抖个不停,被迫遭了一通狠碾。

赵时郁哪里想过情事还能刺激至此,双手不自觉攀上何晏君微微敞开的衣襟,来宣泄过载快意,三两下就将衣襟抓得皱皱巴巴。

又痛又爽的快感早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他的足尖绷起又松开,小腿翘着、晃着,在空中直打颤,赵时郁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揽抱何晏君的小臂,无力挣扎了几下后,花穴紧咬着那根自身前来的火热欲根,任由何晏君横冲直撞。

一捧又一捧的热液淋在顶端,何晏君深深喘息着,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些隐忍,额角的细汗浸湿了发丝,顶着宫腔的内壁猛操了几下,忽然抽身而退,淫水随着性器的抽离溅出,何晏君扶住性器,朝着赵时郁痴红的脸精关一开,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直至淌他满脸。

赵时郁毫无防备被射了满脸浊精,连睫毛上也沾染了两滴。

泪痕与精斑布在一张脸上,他鼻尖哭得通红,全身都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