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峥几乎腿软得坐不稳,只觉得将要攀上高潮,甬道配合着抽送快速收缩,穴心不停流淌着润滑的淫水,近似喷潮般自穴心涌出大片的淫水,全数浇溅在昂扬的蕈头上。

高潮过后的穴肉不断抽搐夹吮,不知疲倦地含吮收裹,将茎身上的青筋脉络都妥帖照顾到。

何晏君定定瞧了严玉峥一会儿,忽地开口说道:“好一个姑苏才子,竞比时郁还要贪嘴些。”

赵时郁听见自己的名字,迷离的双眼怔怔瞧着何晏君,后知后觉主君这是在拿自己打趣儿,坏心眼地从锦衾间抬起了小腿,软绵绵地蹭在了严玉峥光裸的后背上,“玉峥君也不肯让让时郁……”

严玉峥的耳根子要红透了,有气无力地与身侧的赵时郁争辩,“你说的甚么话,是我不让你吗?”

“上回明明让了你先,这回就该……啊……!”剩下的话被碾进了一声闷哼中,严玉峥又被深深顶撞了一下,沉寂的爱欲经这一遭再度被唤醒,不应期的身子竟也感到别样的快意,发热的小腹叫嚣着要被性器狠狠填肏夯砸。

偏偏赵时郁这时还故意惹他。

赵时郁推开了锦衾,双儿白嫩的身子从身后拥了上来,双臂环绕着严玉峥劲瘦的腰身,滚烫的手心按在被何晏君微微顶起的那处,边摸边朝着何晏君暗送秋波,还要学何晏君说话:“好一个姑苏才子,玉峥君果真比时郁还要贪嘴些呢……”

何晏君挑挑眉,应和了赵时郁的献媚。

指腹在微张的唇瓣上抚了抚,惹得赵时郁眉开眼笑,痴缠着去吻何晏君的指尖。

严玉峥心里气恼得不行,却又不敢当着何晏君的面直白发作,他小发雷霆地夹了夹插在体内的那根物什,胳膊肘搡了搡身后的赵时郁。

“你不要碰我!”严玉峥急急怒骂,扯起赵时郁在自己小腹上胡乱摩挲的手,恶狠狠撕咬上去,牙口尖利得要命,一下子就见了血,完全是发泄怒火的力道。

“嘶……!”赵时郁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抽回了手。

舌尖尝到腥甜的滋味,赵时郁不怒反笑,反而将指尖的鲜血抹在了严玉峥的后颈,幽幽开口:“玉峥君如此凶悍,哪里有我们姑苏人的温柔小意,也不体恤主君体弱多病,改明儿失了宠,玉峥君岂不是要榻前与红烛对坐,流泪到天明……”

严玉峥一僵,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何晏君的颈间。

何晏君耐不住低笑出声,“别欺负玉峥,他不比你牙尖嘴利……”散漫的笑声充盈了沉水香弥漫的暖阁,他白皙的胸膛随着笑声不断震颤,裆下的性器在严玉峥处于不应期的后穴中缓慢顶弄。

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臀缝间,早已做好播种准备。

掌心抚着严玉峥的性器随意拨弄两下,顺着大腿游移至交合之处,后穴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何晏君细腻的指腹来回抚摸被撑开的肉褶抚摸,忽然掐着一侧腿肉要他抬起身子,坚硬的蕈头抵在红肿的穴周,何晏君状似要将手指也插进去,只是摩挲了半晌,欲根与穴口嵌得严丝合缝。

“真是可惜……”何晏君幽幽叹了口气。

他的动作更加没有轻重,这下子好像要将精囊也深埋进去,尺寸本身就足够狰狞可怖,勉强吃了几回就能完全纳入,都算是严玉峥天赋异禀,进出抽插的动作愈发狠厉,好似觉察到何晏君想要将精囊也要操进来的意图,严玉峥怕得不住摇头,声音含糊而混乱的拒绝:“嗯……好涨、主君……进不来的,那根……呜……太大了……太大了……”

也不管何晏君能否听懂,严玉峥只顾着讨饶。

何晏君压根儿没有搭理,漫不经心挺腰。

快感一时滞后,严玉峥还未反应过来,坚硬的蕈头就已经碾过内壁的腺点忘 ? 憂 ? 艸 ? 獨 ? 家 ?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