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克拉伦斯斟酌一会，问出来了他所遗憾的问题：“听说你参与过巨鲸飞舰的研发，不打算继续做下去吗？”

虞粟垂下眸子：“我对他们走过的道路不感兴趣。”

屋内变得静悄悄的，虞粟不擅长与克拉伦斯对话，原因很简单，两人在一起时就会不可避及地谈到他的父母。

克拉伦斯很快也察觉到这一点，他失神而落寞地看向虞粟身后的蝴蝶标本：“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我想知道两个人的信息，接触过的人，参与过的实验……按时间算，他们是你当院长时期的学生。”

“每年从我手中毕业的学生数不胜出，我年纪大了，不一定记得每个学生。”克拉伦斯如是说：“学院最不缺的就是优秀学生。”

“看看。”

虞粟拿出怀表，投射出影像。

影像上的中心人物是他在列车上时拍摄的，容貌妖艳的多维安与像个普通老人的卜徳利。

克拉伦斯仔细瞧了瞧，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说：“多维安家族的不老基因真的很神奇。”

在虞粟前往AG-00053区前，他所知道的多维安和卜徳利的信息由文森特提供。

那些信息在处理AG-00053区糟糕的管理上没有太大的用处。

比如65年前，拉图尔·多维安作为唯一的Alpha继承人出生在中央区一个赫赫有名的权贵之家，而卡泽·卜德利的身后仅是一个日薄西山的没落小家族。

两人在中央区唯一的交集点便是作为学院同届生相处了四年，四年间，两人相互竞争，是年级前两名的包揽者。

“五六年前，皇太子殿下也来找过我。”克拉伦斯低声提醒：“同样问过我关于这两个人的事情。”

虞粟点头，说：“我知道。”

他认真地看向克拉伦斯：“所以这次我来了。”

虞粟知道文森特是什么样的人，文森特给他的东西往往是对他最有利的一面。

至此，克拉伦斯确定了虞粟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事情。